!”
李承业尴尬地笑了笑,口中说道:“无妨无妨!”
初见三司使,场面很尴尬,气氛也很不和谐,这让李承业紧张的心顿时又悬了起来。
晌午。
正在驿馆内歇息的李景庄忽然接到一封拜帖,看了一眼署名便向驿馆内的小吏问道:“这刘括是何人?”
小吏不敢隐瞒,答道:“回李御使,这刘括便是刘长史之子!”
“刘叔长之子?”
“正是!”
“他来作甚,不见!”李景庄将拜帖递回到小吏手中说道。
小吏见状压低了声音说道:“李御使有所不知,这刘括的舅父便是白相,此次是专门带着重礼前来拜会您和其他两位使君的!”
李景庄不听此言还好,听完小吏之言后顿时拍案而起,口中怒生叱道:“本官做的是朝廷的官差,拿的是朝廷的俸禄,漫说他舅父是白相,便是国公王孙本官也会秉公办理,他算个什么东西,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贿本使,究竟是何居心?!”
小吏闻言后顿时吓得一愣,早知其今日在牢中与李府尹闹得并不愉快,原以为他只是跟李承业尿不到一块儿,不成想这位原来跟谁都尿不到一块儿,这根本属于油盐不进的主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