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朕来坐,朕只相信人定胜天!”
说罢之后,李忱的目光显得有些忧郁,口中喃喃说道“该来的总会来的,朕还等得起,也输得起!”
丹凤门外,三名老臣并排跪在那里,看上去有些可笑。
悲壮着的可笑。
白敏中的手中举着一封黄封奏疏,这是所有奏疏中的最高级别,代表着陛下必须亲自批示,而且容不得有丝毫延误。
若按以往,这样的奏疏会在第一时间呈奏到陛下面前,任何胆敢阻拦和延误的人,都将是必死的罪名。
这样的景象在往日是绝不可想象的。
但现在,一名小小的禁军校尉便将这道奏疏挡在门外,甚至逼得三名当朝宰辅长跪于此。
“白相,小的劝三位还是回去吧,今日小的如论如何也不能让你们进去的!”
或许心中动了些恻隐之心,校尉第十五次走到白敏中等三人面前,重复着说着自己早已厌烦的话。
长跪半日,三人的脸色都有些苍白,虽然正是春寒之时,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白敏中冷哼一声,道“不见陛下,本相绝不会离开!”
“哦?既然如此,那咱家愿意为三位代劳!”
正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让所有人不禁为之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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