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却是将两人臊的满脸通红,低头不语。
“哈哈,不说这事。”杨弘一手捏着胡须,一手端起酒杯,邀敬袁江,“公子,再吃一杯酒,暖暖身。”
“好!”袁江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以此掩饰脸上的燥热,而杨絮则是在给袁江和杨弘煨好一壶酒之后,起身向偏房走去。
杨絮走后,杨弘放下手中的筷子,沉声道:“公子,此来怕是有事垂询老夫吧?”
袁江点点头,双手合在一起,抱拳道:“涂高素闻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所以今天特来讨教。”
“老夫愚钝,只是多读几本书而已,当不得经天纬地这四个字。”杨弘摆摆手,“不知公子所问何事?”
“修身!”
袁江想了想,轻吐出两个字。
杨弘手捏白须,双眼眯成一条线,“礼有云,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公子想问的,恐怕是如何取天下吧?”
袁江再拜顿,“先生神算,涂高正有此意。”
杨弘站起身,在桌前来回踱步,沉吟半天,问道:“公子果真有此雄心?”
袁江点点头,“大丈夫生当做豪杰,哪能没有天下之志?”
杨弘欣慰地笑道:“老夫早就有想找主公谈一谈天下之事,可苦于没有机会。也罢,既然公子诚心求教,我就说与你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