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琛望着他生气的样子,也是,他本来就够添堵的了,为什么自己还要故意提醒他,揭他的伤疤呢?
陈琛你个笨蛋!
她懊悔的咬着唇,拿起白衣上前去解另一棵树上的缰绳。
她望着背对着她走在前方的秦止,他的背影看起来都寂寞寥落的很呢。
他是真生气了吧?
自己怎么会这么笨!
“怎么了?”秦止转头问道,面上已恢复了云淡风轻。
她摇摇头,连忙跟上去。
***
“好了。”秦止笑道,将她手中的缰绳接过来,道:“军营里还有事,我就不进去了。”
陈琛点头,她总感觉秦止的笑容下满是寂寥。
她自己也感觉心里闷闷的。
她举了举手上的白衣,道:“那我洗好后让人给你送回去……”
“大河!”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陈琛抬头看去,是父亲的马车。她又抬头看了看天,时间真快,都到父亲下衙的时间了。
陈平之让车夫在门口停下,他从上面跳了下来
秦止忙迎了上去,拱手道:“姑父。”
“走走走,进去喝杯茶。”陈平之让着他往里走。
陈琛忙跑过去道:“父亲,人止表哥回营里还有要事呢!”
“《兰亭序》。”陈平之朝她眨了眨眼,拉着秦止就要往里走。
陈琛拦到他面前,大声道:“不可以!”
“无妨,无妨。”秦止笑道,望着陈平之拱了拱手,道:“正好有些事要请教姑父。”
陈平之觉得他这样自己很受用,连忙将他让了进去。
陈琛瞠目结舌。
算了算了,她吐了口气,跟在两人身后进了府。
秦止忽然停下来,对陈平之耳语了几句,朝她走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