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情况,您让我回来,我以为汉国要完,汉国的人说,走了就上黑名单,再也不能成为汉人,我以为他们心虚,选择回来了,现在已经不是汉人,也回不去了!不是,这生什么事了?”宁裘一脸茫然。
“什么????你这逆子啊!你怎么能这样?都怪我平时对你太过纵容,你怎么能这么听话呢?啊?拿我的剑来,我要劈死这个孽子!我要你还有什么用?”
宁裘父亲一听,整个人变脸了,愤慨大吼着,作势要杀了宁裘,但紧跟着,因为太过激动,倒在地上,顿时眼泪纵横,悲切的说道:“我当时怎么就……”
“这到底生什么事了?你们能不能先告诉我?”宁裘意识到,自己可能闯祸了,但一头雾水的,心中生燥,大吼着。
一旁的管家也是一脸烦心,他对着宁裘,将这十五天内生的事情一说,叹气道:“现在除了汶侯的禁卫军,汉国那些人不允许城内出现任何杀伤性武器。
我们宁家的私兵被尽数解散,被押到各地挖矿,自卫队只能使用盾牌以及棍子,进行治安维护,而且现在汶国商税,又汉国征收,并且,所有矿物也由汉国来接管。
而那些守城士卒,他们除了保护汶国安全,避免任何铁器流入之外,就是负责保护在汶国的汉人,说一句不好听的,汉人就算在汶国大肆屠杀,也只能送回汉国审理,而在此之前,他们的生命安全由这些汉卒保护。”
“……”宁裘整个人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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