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道:“你这丫头就是心急,沉不住气。以后在小姐身边,说话要还是这样不过脑子,多的是你的苦吃。他一个人骑着马,我们驾着马车,追如何追得上?”
教训归教训,但语气里面丝毫没有责骂的意味。少女对这也是司空见惯,乐呵呵地说:“萧伯伯,你真是讨厌。我不管,我们一定要追上!小姐也是这个意思!”
那被称作萧伯的中年人往车棚里面望了望,说道:“不需要加速!凭我多年行伍经验,观那少年的坐骑是西北马,此马善短程,差在耐力。不出所料,他今晚一定会在二十里外的临蓟客栈休息,我们稍后就到!不过小姐,咱们出行在外,不比京城,少惹是非为妙啊!”
“知道啦,萧伯!”一直端坐在后座少女嫣然一笑。那少女本就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这一笑如奇花初胎,整个车棚都被染上了一层绚丽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