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被拖进堂中,摔在地上。
吴老爷寒着脸,道:“是你们几个打少爷的吧?”
尖嘴猴腮双脚被打断,躺在地上磕头求饶:“求老爷开恩,小的们错了。都怪那道士使出妖法,使得我们迷失本性,误伤少爷。”
另外几个青衣小厮纷纷求饶。
吴老爷指着尖嘴猴腮道:“很好,你是中了那老不死的邪道,误伤少爷。你的腿断了,很疼吧?”
尖嘴猴腮见到主子问自己伤情,心中舒口气,磕头道:“老爷说得对,小的不敢言痛,全怪那老妖道。”
吴老爷沉声道:“你的双手还能动。”他从一个青衣人手中拿过一根木棍,高举起来,恨恨落下。
尖嘴猴腮见到他拿起棍子,脸色变得惨白,疾呼:“求老爷开……”“恩”字还未出口,棍子已落到他的双手上。他闷哼一声,昏死过去。
吴老爷扔掉棍子,淡淡道:“拉出去,手脚都打断,扔到街上,死活不能医治。”
几个断手断脚的人面如死灰,被拖出去。
堂中寂静无声,人人都是满头大汗,喊疼的憋住。
处理完堂上的事,吴老爷沉着脸来到吴大少爷卧房中。
吴大少爷“哎呦”叫不停;见到他老子来,哭诉:“爹,我的身子好疼,你快抓住那两个恶道士,我要亲手剁了他们,方解我断手之恨。”
吴老爷安慰道:“我儿放心,两妖道逃不出爹的手掌心。待爹拿到手后,关在黑房子中,儿身子骨复原后,任儿消遣。”他又转脸问旁边的大夫:“徐大夫,吴少爷身子要多久才能好全。”
徐大夫战战兢兢道:“回吴老爷的话,老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少爷需躺在床上静养两三个月,身子方能痊愈。”
吴大少爷哭叫道:“爹,我不要躺在床上那么久!我过两天就要下床。”
徐大夫慌忙道:“吴少爷,千万使不得!你这不是小伤,不修养足够的天数,会留下后遗症。”
吴大少爷恶狠狠道:“你要是不在两天内治好我的伤,我扔你道山上喂狼!”
徐大夫变了脸色,颤声道:“少爷,你就是丢小的去喂狼,小的也不能几天就治好你的病;小的是大夫,不是神仙。”
吴大少爷道:“本少爷不管,你治不好我的伤,去找神仙来给我治。”
徐大夫满头是汗,作揖道:“少爷饶命!小的一介小民,哪有福分见得到神仙。”
吴大少爷叫道:“来人啊,拉这个庸医去喂狼!”
徐大夫扑通一声跪下,哭诉:“老爷救命!”
吴老爷道:“徐大夫,你起来吧。我儿,休得胡闹,他一个大夫,上哪去找神仙?”
吴大少爷哭闹:“我不管,我过两天就要身子复原。”
吴老爷大喝道:“胡闹!还不是你出去胡作非为,惹到那老妖道,那会受伤。”儿子被张复成搞出重伤,他很丢面子;先又被他儿子胡搅蛮缠,他心烦意乱,火气上升。
吴大少爷嘀咕:“儿还不是跟爹学的。”
吴老爷勃然大怒,扬起手去打他儿:“混账东西,敢顶嘴!”
徐大夫一旁拉住,道:“老爷息怒,少爷有伤在身,打不得。”
吴老爷对大夫发气道:“徐大夫,你要小心伺候!”
徐大夫唯唯诺诺:“是,小的定当尽力。”
吴老爷气冲冲地回到书房。
门丁来报:“老爷,门外有一闲汉,说是有要事求见。”
吴老爷没好气地道:“打出去!一个闲汉也想攀附老爷!”
门丁答应一声:“是,老爷。”转身走了。
片刻过后,门丁又来报:“老爷,那人不走,说是有老道儿的消息。”
吴老爷手一挥,不耐烦地道:“去去,叫他进来。”
门丁带着一个个子不高,长相猥琐的人来到书房。
来人双手一拱,道:“小的马三见过吴老爷。”
吴老爷不耐烦地道:“有屁快放!”
马三干笑一声:“小的有重要事情要向吴老爷禀报。”他说完停住。
吴老爷抬起眼皮,道:“马三,少跟老爷卖关子!说得好,老爷有赏,说的不中听,你走着进老爷的门,横着出去。”
马三道本想献殷勤,不料热脸贴冷屁股,满心欢喜化为乌有,悻悻道:“吴老爷,胡子大哥就算将四通镇搅个底朝天,也找不到那两人,两道士早上路去了山谷县。”
吴老爷怒目喝道:“马山,这么重要的消息,你为何到现在才来说?你是成心包庇妖道?”
马三摇手道:“吴老爷,小的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冒犯您。小的先前不来,怕冒犯您的虎威。”
吴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