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的人一边脸顿时肿的像个包子,这下子两边脸对称,他哭着脸,似哭非哭,不敢吭声。
先前那个打抱不平的年轻人忍不住笑出声。
尖嘴猴腮的人先在张青飞手中吃亏,又在主子面前丢面子,憋了一肚子气,正愁找不到出气筒,年轻人的笑声恰好可以让他泄愤。他阴沉着连,走到年轻人跟前。
年轻人冷笑道:“你要怎样?”
尖嘴猴腮恶人道:“好小子,你敢笑老子,老子今天废了你。”他捡起一根条櫈,朝着年轻人头打下去。
张复成窜到他身前,扣住他的手腕,笑道:“莫生气,这事不能怪这位小哥,都是老道徒儿惹出来的是非。老道今天做东,请吴大少爷和几位小爷吃酒席,算是赔罪。不知阁下意下如何?”
尖嘴猴腮手上经脉被他扣住,动弹不得,表情很痛苦。
今天这亏吃定了,吴大少爷见风使陀,定下一个毒计,笑道:“哎,不能让老先生破费。小生乃是本地人士,理应做地主之谊,来摆酒席,为两位接风。”
张复成笑道:“出门在外,老道最喜欢结交朋友,何况像吴大少爷这样的富贵人家。能请几位饮几杯薄酒,老道的欢喜都来不及,谈何破费二字。”
吴大少爷道:“哪里哪里,四海皆朋友。此店腌臜,办不出像样的酒菜。吴某有个好去处,请两位前去,不知老先生肯赏脸不?”
张复成笑道:“既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吴大少爷请!”
张青飞见到师父和恶人一起有说有笑,很不满道:“师父,您老人家不是说过,我们不能吃酒的?”
张复成拉住他道:“此一时彼一时,今天是吃酒的吉日。徒儿随我去,多吃少说。”
吴大少爷笑道:“小兄弟,人生在世,享尽酒气财色,才快活!”说完哈哈大笑。几个青衣人陪着大笑。
走出小店,张复成丢了一个黄色小包裹到钱柜里面,谁都没看见。
吴大少爷走得远了,店中人一齐用到门口张望,相互窃窃私语。
走了一阵,张复成师徒二人来到镇东头的一处朱漆小楼前。
吴大少爷对着一个看门的青衣小厮耳语几句,笑着带张复成师徒上了一层空楼。
张复成师徒二人立足未稳,十多个面带凶相的青衣小厮拿着棍棒进了房间,关了大门。
张复成笑道:“吴大少爷,你这是请人给老道二人耍棍看?”
吴大少爷皮笑肉不笑:“老东西,你两人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人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今天本大爷请你们吃‘关门打狗肉’。来啊,给我恨恨地打,打死了扔出去喂野兽。”
青衣小厮团团围住张复成师徒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