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猗也想到了郑氏,可是昨晚自己回来时没发现有人行走啊。
转头想想,自己在明人家在暗,一家子都想算计自己,防不胜防的。
懒得理会这些,看甜喜道:“皇上派给我的差事算是完结了,等给侯爷接风洗尘之后,你来找我说说你父母兄嫂的事。”
甜喜见少夫人真的肯管自己的事,非常高兴,答应了一声就想出去。
秋落喊住她道:“再敢背后嚼舌头,别怪我动用家法,割下那些痒痒的舌头。”
甜喜吐了下舌头:“可不是我背后嚼舌头,方才我只是问问她们偷着讲什么呢。”
兰猗咯咯一笑:“你快出去做事吧,秋姑娘许久没有骂人了,是她舌头痒痒了,她连大理寺的门政都敢骂,你同她计较什么呢。”
甜喜跑了出去。
秋落余怒未消,回头问兰猗:“大爷同大奶奶,背后使坏非一天两天了,到底你要纵容他们到几时。”
公输措同郑氏,便是这侯府的两条臭鱼,何止腥了一锅汤,简直把整个侯府的风气都搞坏了,可是兰猗投鼠忌器,因为她知道公输拓是老夫人的亲生儿子,也就是公输拓的亲哥哥。
当下她叹口气:“行了,我这心里有数,就像我对绢绢的母亲说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头上三尺有神明,你急什么,咱们还是准备接侯爷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