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佑不想提春盛的,那个丫头不过是自己用来气兰宜的手段,虽也有三分姿色,却毫无气质可言,连胡七儿都不如,但兰猗提了,宇文佑故意道:“小姨不知,春盛已经侍寝。”
兰猗怔住,春盛侍寝,这或许是对姐姐最大的背叛,忽然想起秋落来,她可是抵死不肯做公输拓的妾侍的。
宇文佑抬手想摸摸兰猗的脸,兰猗本能的扭头避开,随后退了几步,心里突然慌了。
宇文佑哈哈一笑,今晚天气好,他撇下轿子不坐,从裕泉宫走到河口来的,有点累,索性往床上去坐下,吱嘎一声,他继续道:“天下的女人都想成为朕的嫔妃,唯独你对朕这样冷淡,那黑鬼可真是有手段,能让你对他如此忠心。”
兰猗做好反击的准备,他若是敢冒犯自己,管他是皇上还是草民,先打了他的穴再说,对宇文佑的冷嘲热讽充耳不闻,只道:“请皇上开恩放了臣妇,臣妇的婆母过世,臣妇要给婆婆守灵并送葬。”
突然,终于燃尽的油灯熄灭了,屋子里黑得不见彼此,宇文佑是会功夫的,可以暗中视物,起身道:“朕不逼你,但朕也不会放你。”
说完,推门走了。
翌日,有消息传到了栖兰宫,说皇上昨晚同公输夫人在河口那个那个了,那床吱嘎吱嘎响的欢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