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便有些昏昏沉沉地往回走,毕竟一宿没有睡觉,此时两个人恨不得立刻回家,倒在床上狠狠地睡一觉。反正也没有人查他们的岗。
正行走见,便听到前方传来了两个人说话声。
“子玉,这次不器可是把徐阶弄得够呛,几乎让徐阶身败名裂啊!”
“呵呵……”张洵笑了两声道:“浩德兄,徐阶这次可是名望和权力都大降啊,在他名声鼎盛的时候,都拿不器没有办法,以后恐怕更是拿不器没有办法了。”
殷士儋和陈以勤精神就是一振,他们已经从两个人的背影看出来是罗信的好友周玉和张洵。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便放轻了脚步,跟在了后面,偷偷地倾听着。
“浩德兄。”张洵轻声道:“你说,这次有没有机会把徐阶给弄下去?”
周玉便叹息了一声道:“不可能!”
后面的殷士儋和陈以勤心中便是一凛,急忙竖起了而过。前面的张洵有些不服气道:
“为什么不可能?难道陛下会允许徐阶这个蛀虫?如果我们联合一些人上本弹劾徐阶,我看未必就没有机会。”
“万万不可。”周玉匆忙道。
“你不会这么胆小吧?”
“不是胆小的问题。”周玉翻了一个白眼道:“如果有机会,你以为不器会不召集我们?”
“是啊!”张洵也奇怪道:“这次不器好像就是为了让徐家破财,没有借此弹劾徐阶的意思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