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就疯狂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种偶尔疯狂的人。
白印雪这些天来,一直对花玉溪冷若冰霜,尽管花玉溪明白这样的“冷若冰霜”情有可原,可毕竟跟白印雪以前对他的“脉脉含情”相比反差太大。
他对白印雪越来越没有耐心了,在他看来,不管他如何对待“别人,”但对你白印雪是发自肺腑的真爱,你不该这么对我。
疯狂的人总是有自己疯狂的思维方式,可他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女人,一旦你对她做了寒心的事,她会把你的感情忘得干干净净,恨你一辈子,至死方休!
花玉溪无法不爱白印雪,面对这种身在咫尺,心却远在天涯的“相处”,花玉溪只有借酒消愁来打发郁闷。
酒,也是疯狂之物。如果说,人为的疯狂可以控制,若本是疯狂的人一旦喝醉了,怕是神仙也控制不住的!
花玉溪是真的醉了,他迫不及待地要见到白印雪,他醉的甚至在“花府”都找不到白印雪的房间。
连“花府”的下人也从来没有见过“主人”喝醉的样子,在他们看来,醉酒是件庸俗的事情,主人永远都是谈吐不俗的谦谦君子。今天,他们才知道,主人也会醉,那喝醉的样子并不比下人也好看不了多少。醉鬼就是醉鬼,没有主人与下人之分。
喝醉了的人还有一个好处:清醒的时候他不敢做的事,喝醉了他就敢做了。酒,不一定消愁,倒可能会壮胆。有些人怕鬼,但一喝醉他就不怕鬼了,甚至,他喝醉了都敢去打老婆,清醒了以后又会跪在老婆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责任推到酒的身上。所以,聪明的女人都知道,老公若是喝醉了,最好别跟着他对着干,否则,会后悔。
白印雪正与霜儿聊的投机时,房门突然被撞开,花玉溪摇摇晃晃地进来了:“印雪,我来看看你…”
待花玉溪走近,她们才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霜儿注意到花玉溪看着白印雪,眼里充满了“欲望。”
霜儿的心莫名其妙替白印雪纠结,她曾经在萧一剑的眼里看到过这种眼神,那是萧一剑把她压在身下时的眼神……
花玉溪走过去,突然紧握白印雪的手,口中念念有词:“印雪,我爱你,难道你不知道我爱你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就算我有错,可我爱你有什么错?”
白印雪挣脱了被他捏的生痛的手,怒道:“你出去,不要借酒装疯。”
花玉溪争辩道:“酒?我没喝酒,我很清醒。”他看了看旁边的霜儿又道:“不信,你问霜儿?”
他又对着霜儿道:“霜儿姑娘,我喝酒了吗?”
霜儿不知如何回答,你去跟一个醉鬼说他确实喝酒了,说的清楚吗?
霜儿想的是该如何叫上白印雪脱身,可这里是花府,花玉溪又武功高强,两个女子如何脱身?!
也许白印雪还不了解这种“眼神,”还没有意识到“危险,”还在把花玉溪当做清醒的人看待:“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请出去,请你尊重我们!”
说到“出去,”花玉溪这才意识到霜儿的存在。不是他出去,是霜儿出去。
花玉溪对着霜儿道:“霜儿姑娘,很晚了,你早点回去歇息把!”他虽然喝醉了,却没有忘记今晚的“目的,”明摆着赶霜儿出去,偏偏还是那么文质彬彬。
霜儿道:“这是我的房间,请你出去?”
花玉溪哈哈大笑道:“这里是花府,不是养心居,所有房间都是我的,从现在开始,你跟印雪的房间调换!”不等她们反驳,花玉溪又大声命令:“来人,请霜儿姑娘回房。”
顿时,进来两个壮汉,就要架着霜儿出去,却被霜儿挣脱:“你们放开我。”
白印雪此刻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他急赶着霜儿出去,目的再明显不过,白印雪急道:“霜儿别走。”
此时,霜儿就像是她的救命稻草,她想要紧紧抓住。
可一切都是徒劳!
霜儿被架到了外面,离房间已有三十步距离,她再次挣脱那两个壮汉道:“行了,我想到外面看看月亮,总可以吧?”
花玉溪的意思也只是要霜儿出房间,既然已经到了外面也就无妨了,那两个壮汉也没有强求要把霜儿拽进属于她的房间。
霜儿看着天空,看着月亮,心里在呐喊:萧一剑,你在那里?
关上房门,花玉溪慢慢靠近白印雪,此刻,白印雪没有后退,也没有躲闪,无论怎么后退,都退不出花府,退不出花玉溪的手掌心!
花玉溪终于接近了白印雪,他用手指轻轻勾画着白印雪白里透红的容颜,柔声道:“印雪,你真美!”
随后,他抱起白印雪,轻轻放在床上,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服,脱下她的白靴………
终于,白印雪洁白无瑕的肌肤全暴露在花玉溪眼前,这是一具美的无法形容的娇躯,吹弹可破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