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雄来到后堂,见除了刘*鹤*真以外,一旁还坐着一个貌不惊人的白胖青年,不由得微微一怔,猜测此人是何身份,竟然与刘*鹤*真这前辈名宿平起平坐。
不过他心中已有定计,见面之后当即上前扑拜于地,大叫道:“刘前辈救命!”
除了苏三醒神色不变,刘*鹤*真与领人进来的尉迟连都大吃一惊,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刘*鹤*真问道:“张兄弟,你这是何意?”
张飞雄满脸都是焦虑之色,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双手呈到刘*鹤*真的面前,急切地道:“实不相瞒,在下偶然从一个朝廷信差处盗得这封机密书信,得知朝廷此次安排的天下掌门人大会实是包藏祸心,意图加害与会群雄。在下本有心揭破朝廷奸计,只是人微言轻,说出来也无法取信于人。
“后来在下想到了那位号称‘打遍天下出敌手’的‘金面佛’苗大侠,向着若是苗大侠肯面,必定可以做成此事,于是南下前来寻访。只恨在下行事不密,被朝廷鹰犬窥破行迹,一路追杀而来。
“在下一人生死事小,天下英雄的性命事大。所以在下斗胆请刘前辈援手,将此书信送到苗大侠住处,至于朝廷的追兵,自然由在下引到别处。方才在下求前辈救命,却不是救自己的性命,而是救天下英雄的性命!”
听了这番话,刘*鹤*真与尉迟连面面相觑半晌无言。
其中那尉迟连心中已是叫苦不迭,后悔自己不该将这么一个烫手的山药领进门来。一个弄不好,自己刚刚接手的韦陀门便要灰飞烟灭。
“师伯,此事……”尉迟连犹犹豫豫地开口,心中已在盘算着如何劝说刘*鹤*真婉拒此事。
“你不必再说,”刘*鹤*真摇手阻止他说下去,凛然道,“我辈习武之人当心存公义,岂可见死不救?此事老夫一身担下,便是有事也绝不牵连韦陀门。”
说罢便要走过去伸手接那封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