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一样,使劲的折腾她。
凄厉地惨叫声在后院不甚宽敞的屋子里充斥,一直持续了许久才消停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微弱的哭声,铜雀的娘冷哼一声,拍了拍昏厥过去的如姨娘说道:“肚皮倒是争气,果真是个男胎,可惜你怕是等不到靠着儿子享受荣华富贵的日子了,平日里少造孽,自己也不必得到这样的下场。”
如姨娘有点害怕,她想看自己的儿子可是她喊不出口来,那些人斗走开了,没人管疲累的她,她苍白着脸坐起来,汗水从额头上滑下来,挣扎着要下地的时候才见有人从外面推门进来,是个陌生的丫头,只见她怯生生地说:“老妇人说若是你还活着,让将你安排到后院柴房去,往后府里的苦差全都由你来做,别想着得什么活命的路子,这会儿管事麽麽在外面等着,让你去把柴给劈了。”
如姨娘头一次觉得这个钱府如同泥潭虎、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