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云好笑不已,轻蔑道:“这话你说给钱秀她会听你的话让着我吗?既然你心里知道不可能还说这种让人听着发笑的话做什么?不要把我当傻子,我没兴趣和你玩这种幼稚的把戏。“ 麻木到极致早已经忘了是什么感觉,她冷眼看着眼前的人,眸子里是刺骨的寒冷。 钱浩饶是在想说什么,再看到她的目光时忍不住缩了缩身子,这世间还有什么比父女结仇更好笑?他嘴里明明有那么多的话要说,突然间被卡在喉咙,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无力地摆摆手让她离开。 在她跨出门槛的那刻,他说道:“明天去你祖母那里,看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