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受宠干涉政事却毁了自己孩子的一生,当真是糊涂。”
钱云勾唇笑了笑:“谁知道呢?”一个女人连自己的孩子都不顾都要为云家求情,所为何细细一思亦能找出几分破绽。只是宫闱深深,其中乱事与他们这些寻常百姓有何关系?“有些事听听便罢,横竖是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事,说得多了就把自己绕进去了。”
邓远才叹了口气:“六皇子倒是颇负才名,听说是处众人中,似珠玉在瓦石间的好相貌,你在府中见过可是真的?”
钱云不耐地白了他一眼,想起那人风姿特秀,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仰起头笑:“这般在意人家的相貌做什么?”
邓远才狭长的眼眸望着远处幽幽地说:“还不是怕你被他勾去了心魂?毕竟往后见的机会多了。”
钱云弯了嘴角,轻笑道:“当真?”
灼灼光下,柳枝拂动,淡紫色窈窕倩影与这一片碧天绘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