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的话我也不想听,我想看到的依旧是当初那个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如阳光一般的人,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了,现在你还是好好的过你的日子罢,你已经当爹了,恭喜了。”
邓元才见她油盐不入,有几分忧心道:“你何必要这样呢?找个好人好好的过日子,让自己变得安静下来这不是很好的事情,你为什么非要自己将自己逼上绝路?”
钱秀笑着摇摇头:“你又明白什么呢?钱家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你会不知道吗?你看我经历了什么?我娘被他们给害死了,而我弟弟被人家带着折磨,我呢?我没有后路可退,我把自己身上全部的尊严全都丢掉了,所以我去给人做了小妾,你觉得是不是很可笑?我虽然是个庶女,可是我的爹娘是将我当做嫡小姐来养的,谁成想,最终我居然会落得这一样一个万分狼狈的下场,没办法,这就是命,就算我再怎么不愿意,我必须得走那一步。所以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已经不是我了,我对自己还能要求什么呢?什么都不能,我要夺回一切被别人夺走的东西,其实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希望有个人能来帮我一把,我那个时候最想看到的人是你,但是你给予我的是什么?什么都没有,连面都没有露,所以现在任何人都可以在我的面前数落我,唯有你不行。有句话说的好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现在已经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了,所以就这样把,到底为止,往后我们在路上如果遇见了就当彼此不认识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当做当初的那些糊涂事情没有发生,我也会把那一切慢慢的忘掉。”
邓元才叹口气,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背影,无奈地笑道:“当初那么好的人怎么就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了呢?”他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可是现在才觉得自己压根混账的不是一星半点,但是现在就算是他良心发现,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才能帮到她。
就在他往前走准备回家的时候,元瑶走到他身后,无奈地说道:“哥,你还是不要插手了,你现在管不了钱秀的事情了,她现在什么都不想了,你没发现她已经被仇恨迷双眼,在她看来是钱云将她害成那个样子的,所以她早晚是要找钱云的麻烦的,你这样又能算什么呢?最多也不过是乱了她的心,你心底里该不会想帮的还是钱云罢?如果你要是让钱秀知道,你不是往她的心上插刀吗?哥,你可不能这样做啊。”
邓元才摇摇头,他现在自顾不暇,哪还有心思去顾及别人的事情?他能够在三皇子里那里抽身离开也不过是托了朋友的福,不然他手里掌握着三皇子的部分秘密,除非为人效命致死,不然就只能让人寻个麻烦处置了性命,到现在连他自己都觉得都像是一个梦。
邓远瑶见他不开口,继续说道:“你还是和嫂子好好的过日子罢,我很不喜欢娘那般的亏待嫂子,可是不管我说什么娘都不会听的,所以你要是只不在家娘就会找嫂子的麻烦,她总觉得是嫂子挑拨你不合娘亲近的,我现在也没什么办法,我毕竟是个要出嫁的人,所以你还是多照顾些嫂子把。现在就回去,兴许你还能抓个正着。我觉得嫂子真是个好人,那般对待都忍着什么都不说,她真的是在意你的,不然你想谁会让自己受这样的委屈?你在乎别人做什么?还不如好好的对待嫂子,她才是和你走一辈子的人,你知道吗?别让人家寒了心。”
邓元才不敢相信,娘到现在还在找她的麻烦吗?难道在自己面前的不过是装样子吗?他二话没说,快步跑到家,在自己的院子里,那个给自己受了那么大罪生下孩子的女人就穿的那么单薄的站在院子里,垂着头也不开口,就那般安静地忍受着母亲的数落。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娘竟然是这样刻薄的一个人,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遭受到这样的对待?这样的做法未免太过分了,他的手攥紧成拳头,站在那里听着娘的数落。
“你别以为你说两句胡说八道的话就能哄过我的儿子,我生的孩子肯定是听我的,我给你几分脸面所以不和你计较,但是你要再无法无天的以为自己是什么,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到时候我会毫不留情的将你撵离邓家,不过是小户人家的孩子在我面前装什么样子?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怕你?好歹我才是着邓家的掌家人,你算什么?别在我面前丢人现眼了。”
邓元才听不下去,将身上的衣裳脱下来给萧晚披上,沉声问道:“娘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不着掉的话?啊晚好好的,从没有在我身边说过您的任何坏话,您不能这么过分,她身子很弱,您就这样让她站在这地上,要是冻伤了根本可怎么办?让孩子怎么办?”
邓夫人被落了脸面,一时气急,口不择言起来:“我管她怎么着,能活下就养着,不能活了我给你重新物色新夫人,当初要不是你固执,我能让她进咱们家的门?想的倒是美,她有什么资格出现在我们家?往后也别摆什么主子架子,府里有什么事情你就帮着做把,要是实在受不了,我同意你们和离,我会给你们萧家一笔钱,反正你们家将你嫁进来也不过是为了钱,我现在随了你们的心愿,把孩子留下,你收拾你的东西回去罢。”
邓元才没想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