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是个鬼。
脑袋虽然被摘了下来,可钱生南的身体却照样能动,就看他双手拿着脑袋开始冲洗,把脖子伤口的腐肉撕掉,里面的脏血全都重新干净。
脏血一点点的流淌下来,里面甚至能看到断裂的脊椎骨,这两个家伙到底是什么鬼,竟然能大白天的出来,来到我身边到底有什么目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发现那候笙喾竟然不动了,她手里的脑袋此刻正好是面朝后在清洗,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门缝,眼神和我对视在一起,血色的眼睛带着残忍和杀意,呆板的面容上的大嘴张开,露出了尖锐的獠牙。
我心里暗骂自己不小心,注意力都放在钱生南身上,没有注意这个候笙喾,我看到两个人拎着脑袋转过了身,开始一步步向我走了过来。
我的腿都吓软了,一下关上了门,拉着潦倒道士就跑,潦倒道士也从门缝看到了洗头的经过,没有逞强跟着我跑到了墙角。
嘭,铁门被重重的打开了,沉重的脚步伴着水花的声音,一步步向我所在的墙角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