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的耳朵都快要起茧子了!我说咱们还是快点过去吧!主家应该都已经到那里了。”郝建急忙打断,颇有些不太愿意方瑜讲下去一般,着急说道。
方瑜这才回过神,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这才点了点头,“是啊,这马上都三点半了,咱们还是快点赶到殡仪馆吧,去晚了可就不太好了。”
她说完便急匆匆地上了砖车,在郝建那半生不熟的驾车技术面前,我们总算有惊无险,跌跌撞撞,颠沛流离的赶到了殡仪馆。
此时,已是下午四点。
“咦?郝建,我心理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啊!”我打量着殡仪馆的四周,眉头紧皱,转头向郝建问道。
“嗯?怎么了?波波?”郝建并没有转头望着我,一脸专心致志的开着砖车一边问道。
“这主顾家办丧事为什么不选择在家里办?非要选择在殡仪馆办呐?都说死者为大,入土为安来着……守夜怎么也安排在这种地方?”我心中疑惑,不由开口问道。
“你还不知道?”一旁的方瑜一脸的诧异之色,然后她一脸疑惑地望向郝建,又开口问道:“郝建,你别告诉我你们还没有告诉刘波这次主顾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