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的李凤梧已知悉这件大事,历史的大轨迹依然无可阻挡的转动,符离之溃终究还是如期来临。
事已至此,谁来都无力回天。
李凤梧干脆不去操这个心,我就一白衣士子,干嘛做面粉生意却要操白|粉生意的心,恭王赵惇不找我的麻烦就谢天谢地了,还是好好做我的小官人,看近期有没有机会把朱唤儿拿下。
有句话就食髓知味。
和耶律弥勒颠暖倒凤一夜,身体早就记住了这种温软的感觉,尤其是耶律弥勒这个妖精,话说,如果耶律弥勒嫁个寻常士子,不知道会不会被休掉,在如今这个时代,她一旦被人知晓了,是会被视作克夫不祥的。
因吃到了甜头,李凤梧这些日子看朱唤儿,总要去类比。
不知彼时的朱唤儿又是何等风光。
扬州瘦马啊……那蜂腰让人很是期待,不知道会不会被折断,自己春宵摘花时需要细心些,白莲这匹瘦马的蜂腰不经摧残啊。
五月的建康已有些燥热难耐。
石桌上拜放着几本科举考书,朱唤儿坐在石凳上,雅白色襦裙迤逦拖地,正手捧着一本《孝经注解》一脸郁闷的为纨绔轻声朗读。
李凤梧很是困倦的斜躺在朱唤儿怀里,头枕着滚圆的大腿上,二姑娘山就垂在额头之上不远处,鼻子里是和耶律弥勒身上淡雅香味截然不同的幽香。
如荷香清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