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就把你给撕了!”
“切…”
被斥喝的女子似乎一点都不害怕,反而现起两眼蔑色,翘起一边脸颊,不屑地切齿道:“真不要脸…也不知道谁在胡说八道?人家独老可都说了,溪头沉的是马钱子和冬羽草,碳碎烧的是竹桃、乌头藤、牛绳花根,这是麻痹散的方子,
是毒…攻!”
女子把最后两字说得细长,一话说完不等人回话,她换了口气又继续说道:“再说了,这尸肉里的伤,是撕裂伤在前,铁器伤在后,显然就是先被藤杀后碎肉啊…你别告我,连这都看不出来!”
“既然是被青藤所杀,这还不是那对狗男女做些见不得人的龌蹉事,被人给发现了,一怒之下杀人灭口?”
“混…帐…”
牙尖嘴利的女子一轮快语,气得那位持竹简的大儒,怒不成声,上举的竹简就要发作。
女子也不害怕,瞪大着两眼,嘲讽地看着这位大儒…
“呵……”
“蓝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