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甲评罢。前些日子,宫里那位娘娘想把她送到翰林读书,可自我上任以来,她就没来过一趟了,她可是在恨我吧。” 红衣老者随言转眼看去考场南侧。在周遭奋笔直书的考生中,那道净咬着笔杆子观天望地无所事事的紫衣倩影,尤其显眼。 老者笑道:“那她现在肯定更恨死你了。” 余冠川同样看去,同样笑道:“或许吧。” “你这儿规矩不改,她这回恐怕得考得一塌糊涂。” “那倒不至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