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非长远之策呀。”
夏寻缓了缓,接着说道:“今日之事,可见帝心已起杀意。若不当机立断,日后恐怕想跑也跑不动了。”
“呵…”
黄崎自嘲般一笑:“跑?咋跑?北有刀宗开山立派,东有黄氏族亲千万,京都又乃黄家命脉所在,咋跑?我们若跑了,他们就得承受天子怒火,你该不会想我们像隐老爷子那般吧?拍拍屁股,留下一身孽债吧?”
“……”
言语梗塞于喉,夏寻唯有沉默。
是的,跑不掉。如今的黄家,就好比当年的夏氏一族,他爷爷北遁苍茫,直接导致了东洲江谷的倾覆,更甚至整个大唐夏氏脉络都为此受到灭顶之灾。商者虽逐利,但比起谋者却更珍惜羽翼,也更看重血肉亲情。所以,以黄家那位圣人的脾性,断然不会做出那等无情无义的事情。
“上京途中,我路过许多地方,见得各地粮食、棉麻、姜蒜、止血草等物资都均已出现供不应求的行情,是你们在后头吃货吧?”夏寻问。
“恩,不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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