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艺高意味深长的说道。
“师父(掌门),我等谨记山规与宗训。”四人答道。
继白艺高之后,童益方长老也说道:“你们虽然是离山回乡,但是药王山永远是对你们山门敞开;这年五来,你们的医术虽有长进,但离名医、妙手之路却还是有不小差距……本派之前就有弟子学医五年,再下山游学多年的传统,这次借着封山,你等也就当做是一次下山游学,十年后,药王山依旧欢迎你们归来。”
离别之情总是那么悲壮,尤其是在被迫之下的封山与离山,就算长老及弟子明白其中的缘由,但是也总有过不去的感情存在。
山中五年,朝夕相处,这些弟子与弟子、与长老,甚至与药王山的花木药草都产生了浓厚的感情,这种感情要突然隔断,甚至十余年才能相见,这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悲愤、太残酷了。
一众少年,年龄最大的也才十五岁,而最小的仅有十三岁,这是五年来,药王山的师兄弟和长老们就如同他们的亲长一样,与他们朝夕相处,现在他们却不得不打点行装,离开这里。
山,依旧是药王山;人,却只是回乡人。
“十年后,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再次回山?”张非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