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吕布的命令后,三千铁浮屠立刻出列,迅速的在吕布身后正好队形,此刻,三千铁浮屠战士里,燃烧的尽是熊熊战意。
“铁浮屠!”
“敢于天争锋!杀!”
“杀!”
面对眼前的一万黄巾军,吕布没有犹豫片刻,立刻就带头冲了过去,三千铁浮屠紧随其后,卷起漫天烟尘如同洪流一般。
排在前排的一千黄巾军还没做好准备,吕布便率领铁骑杀到,而随着铁骑杀到,黄巾军的阵线就如同被浪涌冲击的沙堤一般,瞬间就崩溃了。
冲在最前面的吕布挥舞着方天画戟,大开大合,左右扫杀斩击,凡是近身的黄巾军,不管是士兵还是军官,没有一个人能挡住一招,此时的吕布活脱脱就像个杀人机器一样。
紧随在吕布身后,排成三列组成游龙阵的铁浮屠,提着大号斩马刀见人就砍,而且丝毫不顾及敌人砍向自己的兵刃,一时间黄巾军被撞飞的,被砍杀的,还有被铁蹄踏碎的,总之一个个死的是惨不忍睹。
面对吕布和杀气腾腾的铁骑冲阵,那些号称精锐的黄巾军根本就抵敌不住,一排一排的黄巾军被杀的四下奔逃。
不过,黄巾军的数量还是很多的,当吕布率领的铁浮屠击溃第五个千人队时,骑兵的冲击力也耗尽了,而此时在他们前面不足三十米的地方,张梁剩余的五千人已经摆好了严密的战阵,此时冲锋距离已经不够,如果吕布再贸然冲击的话,恐怕会得不偿失。
若是一千,吕布已经杀红眼的吕布,才不会管那么多,直接就会带兵冲上去,但现在吕布已经不是之前的吕布了,眼前这么明显的形势他看的很明白,于是吕布一扯马缰一挥方天画戟,三千铁骑跟着吕布在黄巾军军阵之前画了一个圆弧,回到黄巾军军阵之前约两百米处立定。
眼见这支可怕的骑兵没再继续冲锋了,包括张梁在内的所有黄巾将士均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吕布单骑策马来到两阵之间,高扬着下巴,以非常轻视的口吻骂道:“黄巾逆贼,可有人敢你家爷爷决一死战吗!”
看着对方的狂傲姿态,张梁顿时怒火上涌,于是对身边众将道:“敌将狂傲可恨!可有人敢应战!”
“我愿斩此人献于人公将军。”
一名部将一脸激昂地应诺,随即策马出阵。
“狂妄匹夫,看我来斩你!”
这员将领大喝一声便挥舞着长枪朝吕布冲了过来。
“哼!”
不屑哼了一声后,吕布并没有催动战马,而是斜提着方天画戟立在原地。
当那员黄巾将领冲到近前时,吕布甩手就是一戟,让黄巾将领那正在大叫的声音嘎然而止,几乎同时,所有人都看到,那员黄巾将领的头颅冲天飞起,失去头颅的尸身也被一股大力甩上半空,然后重重地摔下。
“哼哼,不堪一击的废物!”
吕布斜着眼瞥了那具尸身一眼,冷笑一声后举起方天画戟遥指着张梁大喝道:“张梁狗贼,如果不想身首异处,就立刻下马受降!”
“混账!”
此刻张梁是气得要死,但同时又害怕的不敢上前。
“谁可斩他!?”
张梁指着叫阵的吕布问身边众将。
“我!”
听到张梁的喊声后,立刻又有一员黄巾将领从战阵中驰出,然而这人与之前的那员将领一样,在吕布的手下没走过一招。
随后,从黄巾军阵中又接连奔出十一员战将,不过全都被吕布一招阵斩。
眼见己方连出十一员战将均被那手持方天画戟的英伟战将一招阵斩,黄巾军上下震骇莫名,人人面色煞白。对方仍在叫阵,张角环视身边将领,人人都低垂着头,无人再敢应战。
“黄巾鼠辈,速速来你家吕爷爷这里受死,你们再不过来,老子可要过去了!”
吕布在阵前叫骂了一阵,见对方无人敢出阵应战,正在兴头上的吕布索性便策马直朝黄巾军军阵冲来,只见吕布一人一骑,人似猛虎马似游龙,气势如同烈火熊熊。
黄巾军见状大骇,排在最前面的黄巾军纷纷后退。
吕布大喝一声挥戟入阵,连挑对方八员战将后直朝张梁杀去。
受吕布气势所摄,在张梁部将的护拥下仓皇后退,韩忠本想上去挡一挡吕布,可这时候吕布一声大喝,直接吓爬了围在他身边的数个黄巾士兵,韩忠登时吓得不敢再有匹敌之心,赶忙随着张梁一道向后逃窜。
吕布单枪匹马冲到帅旗之下,一戟斩倒帅旗后大笑离去,而此时,黄巾军已经乱成了一团。
看着吕布远去的背影,惊魂未定的张梁不禁感慨道:“这真是天下无双的猛将啊!”
张梁心生胆怯,不想再与对方作战下去,便想撤军,然而就在此时,突然有人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