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的剑法和诗词,无一不拍手称赞,只是他们不知道,张毅压根儿就不会作诗。
张毅不会作诗,那他会舞剑吗?他当然也不会了,但刚刚丁兆都已经把难题送到他面前了,他不得不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拿定平刀法和一些看起来不错的剑招来撑场面,而他提出来的给丁原送诗,也是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从而掩饰自己每刀法与剑法转换变招之间的不流畅,就目前的效果来说,张毅表演的还不错。
回到座位上之后,张毅突然向丁原讨要绢布和笔,说是要送给丁兆一首诗,丁原听了赶忙让人拿来了绢布和笔墨,不过绢布笔墨拿来之后,张毅却没有当着众人的面写诗,而是转身去了别处挥毫泼墨。
写完之后,见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事儿也办清了,张毅以不胜酒力为名,向丁原告辞,并且任凭丁原如何挽留也是执意要走,不过走之前却将绢布交给了丁兆。
送走张毅三人后,丁兆向丁原告罪一声,然后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张毅送他的诗。
“河边织女星,河畔牵牛郎,未得渡清浅,相对遥相望。”
原来张毅给他写的竟是一首与七夕有关的诗,看了那诗之后,丁兆的脸突然红了,他想了想,立刻跑出了房间,去后院骑上马,直接奔向了南城门,而到了南城门张毅所在的驻地之后,丁兆看到的却是空空如也的荒地,原来张毅进城之前就已经吩咐好了秦虬拔营,等他一出来之后,众人便立刻离开了晋阳城,去同驻扎在晋阳城三十里外的大部队汇合了。
骑在马上,张毅笑着问身边的陈宫:“公台,你觉的那个丁兆如何?”
“嗯,”点点头,陈宫挑起大拇指称赞道:“一表人才,长得十分俊秀,是个美男子。”
“俊秀?美男子?”怪异的看着陈宫,张毅笑道:“公台,你不会没看出丁大公子是女扮男装的吧?她饮酒时你没注意到她没喉结吗?”
“啊?女扮男装?”听了张毅的话,陈宫愣住了,随即追问道“喉结?喉结是什么?”
“懒得跟你解释了,你自己慢慢想吧,哈哈……”
大笑着,张毅一夹马肚子飞快的冲到了队伍的最前面,留下了一脸懵逼的陈宫。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哈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