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真相。”
沈君驰失望地叹了口气。
久天二话没说就消失不见了。
沈君驰一看久天真走了,突然慌了。久天就算什么都不知道,拉他来帮忙也比自己一个人瞎忙活强啊。
“唉我说那小鬼!那小孩儿!靠——那小祖宗行了吧!你哪去了?!”
“你不是不想听吗?”久天突然又出现在沈君驰的床上,正襟危坐。
沈君驰吓一跳,再也不敢随便把人赶走了。小心翼翼地说:“姑且让你讲讲吧。知道一些事情,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强吧。”
久天一本正经地跟沈君驰讲了当年天庭发生的事情,和癸的所作所为。讲完了以后沈君驰半点反应也没有。
半晌,他才睁大了眼睛,显出诧异的样子:“这就完了?你就是过来跟我说这个的?这跟我毛球关系啊?跟杨羽又有毛球关系?”
久天很真诚地说:“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我靠——”沈君驰使劲揉弄着自己的头发,“那不就等于你什么都不知道么!”
久天眯起眼睛,道:“说你是天人还真是一点都不假,连那无耻的嘴脸都跟天庭的人一模一样。”
沈君驰觉得这矮子吉祥物也靠不住,急得薅头发,问:“那你总得告诉我,癸他到底什么来历吧?你就告诉我他是太阳神生的熊孩子,这特么跟啥也不知道有什么区别?”
久天看着他,问:“那你想知道什么?”
沈君驰盯着久天看了一会儿,深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中的焦虑和不耐烦,挤出一个极为不走心的笑容,道:“犯罪心理学,知道吧。要知道癸的目的,我们就要知道癸的身世、家庭、所受教育、成长环境、突发事件,等等。越具体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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