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虽不合礼却还是应道:“有交代,说让我来了不能无礼,还给您带了些京中的特产,待会儿我回去给您拿过来。”
反正这不是傅老爷想要的答案,他还是礼貌的应着:“劳王大人记挂了……”
这个小插曲过后,大家都埋头吃饭,没再说别的。
三娘吃的少,早早就放下筷儿端坐在那里。
傅老爷无意间瞧见了,便说:“你吃罢了就先回去吧。”
三娘很听话的走了,王家想不起她这个人,傅老爷就觉得留她在此也没多大意义。
夜里跟秋姨娘睡在塌上,三娘问:“姨娘,我是不是父亲的女儿?”
秋姨娘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不是还叫着爹呢吗?自然就是了。”
三娘索性不再问了,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秋姨娘在这上面都是守口如瓶。
夜深了,打更的人锣敲了三下,祥云客栈里有间屋子却一直明着灯……
“公子今日为何要听那小丫头的话,非在河安住一日?”
那人手执画笔,画的是渠河的秋景:“总觉得她好像知道什么……”
“一个黄毛丫头能知道什么?”
那人却当没听见:“长漓啊,你来看看我这画得可像?”
长漓蹭去看了看:“公子才学出众,画得也自然是像的。”
“我却觉着不像。”
“哪里不像?属下觉得非常像了,这树,还有这岸上的青苔……”
那人摇摇头,沉思着:“到底树上立了几只鸟呢?”
“……”
“哦对了,那姑娘叫什么来着?”
长漓想了想:“似乎是叫瑶生。”
那人停下笔喃喃道:“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