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层亲密关系,她要全身而退,不是易如反掌?何况她引你出去,说不定有什么话要交代呢。”一个仙派的掌门人说道。
“是呀,当时茗泉尊者差一点就要用气光伤到那个猿精了,还不是被你阻止了。”宋之纯说道。
“师兄呀,你怎么能这么做?”茗泉尊者一阵深深伤心,继而抬起头说道,“师兄呀师兄,我没有想到你会这样,现在我只能站在你的对立面了。”
“岩木隐叟,我一直尊你为德艺双馨的仙家长者,敬佩你,感谢你,亲近你,可是没有想到事情竟会这样,算我有眼无珠。”唐帝裳踱步走了过来,直视着岩木隐叟,说道,“到如今,你告诉我你把我的家人挟持到哪去了?是你把他们送过来,还是带我们去接他们回来?”
岩木隐叟望望天,摇摇头,又看看地,叹了口气说:“这次不知是谁这样陷害我淳于世,让我既然无法辩白。这人用心良苦,又狠毒阴险。”说完看了看唐帝裳,说道:“没想到连你也分不清,定要向我讨人,我没做此事,哪能还你呢?没有找出真凶,却让我们自乱阵脚,内讧起来。唉,悲哉!”
安洪此时看着淳于沔,没有作声,只是紧紧地拉住她的手。淳于沔则看着他的父亲,牙齿咬得咯咯响,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愤怒过度。
“既然你负隅顽抗,那我等只好不客气了。”唐帝裳大喝一声,“你要我妻离子散,我就要你全家覆灭!”
唐帝裳说罢,早已欺到岩木隐叟眼前,一把药锄猛地挺出,直捣岩木隐叟的胸口。岩木隐叟脚未动,整个身子却已迅速后撤,可是唐帝裳的一股内气早已顺着药锄爆射而来,岩木隐叟也一提真气,两股气流撞在一起,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岩木隐叟往后退了一丈之远,唐帝裳也向后震退了一丈。
安洪大吃一惊,脱口而出:“唐盟主的内气的力道比刚才比武强多了,居然如此强烈?莫不你刚和茗泉尊者打斗,才是诈败?”
“哈哈,不是诈败,只不过我们现在所有人中的毒都差不多都快驱除了,因为你的师叔深明大义,站在了我们正义这一边,刚才暗中给我们每个人发了解药。”宋之纯也大笑回答,“现在,你们已经是瓮中之鳖,还能不束手就擒?”说罢,就朝安洪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