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护身宝物,觉得何锥月赢得这次比武也在常理之中了。
袁异客暴喝一声“散!”,他身体气流外冲,衣服鼓胀膨大,仿佛要开裂离身而遁逃一般,所有的黑雾一时尽散,众人脸上都感到了拂过面庞的凉气。他的衣服上已经小洞密布,原来何锥月的在挥来黑雾之时,亦将米粒大小的暗器同时发出,袁异客一时不查,竟被伤到身体。
何锥月见袁异客中招,发现自己的天蚕宝玉衣对袁异客来说就是一道无法攻破的长城,心下大喜,仿佛有恃无恐起来,于是更加密集地攻击袁异客,因为近博,少一条腿的袁异客显得更加手忙脚乱了,时不时地露出微小的空门。何锥月抓住一个空当,双手猛击袁异客的前胸,看样子是想一击必胜!
众人看得心惊骨折,袁异客身子往后退出两步,他的发髻同时散落下了,六七尺的头发往后一甩,仿佛一道黑色的瀑布流泻下来,却在将直未直之时,一个猛的回绕,一下缠住了何锥月的双手,将它们拢在一起,发梢仿佛长了眼睛,一下从手套的带口处直钻进去,牢牢地附在手臂之上。
何锥月想要挣脱,可是双手被缠住,无法动弹,只好想要运功想震断头发。可在此时,何锥月突然感到全身肌肉痉挛,一股股热气往手臂处流走。
“师弟,认输吧!你身上的水分真在流出来呢。”袁异客笑着对何锥月说,“你是不是瞬间就感到你特别可口?你看看我的脚下吧。”
大家一看,果然在袁异客的脚下有一摊水渍,越扩越大。
安洪才知道袁异客还藏一手特异的功法——榨水功。因为他外貌特异所以经常一个人在幽闭的地方练功,所以才练出这么邪门的功夫,居然练到用身上的体毛摄人身体水分,这就如同吸人血液一样,很快使人失水而失去反抗能力。
何锥月没有认输,而是咬紧牙关,猛力地把袁异客的头发往外拉,大声说道:“我拉不断你的头发,我可以试着拉开的头皮,如果你不松开头发的话。看谁能够硬到底。”
“哈哈哈哈,只怕你还等不到那个时候,你就已经脱水认输了!”袁异客回头看着何锥月,轻松地笑了起来,并一下子就增加了功力。
但是令何锥月没有想到的是,他脸上的皮肤一下子变了颜色,变得灰暗起来,干瘪起来,皱纹也多了起来,就像一块脱水很久的柑橘硬皮。
大家都为何锥月担心,知道他身上的水会往外流的越来越快。就在大家以为何锥月必输无疑之时,他猛然间一甩头,一下面对着袁异客,就在这时袁异客“呀哟!”一声惨叫,双手猛地蒙在眼睛上,就在这一空当,被何锥月一脚弹在胸窝,滚出老远,再也无力爬起来。
何锥月站立一会,也像一棵被霜打蔫了的枯草,摇摇晃晃地倒在地上。原来他也体力透支了。
众人不解,大骇!场下一时碎语哄哄。
安洪感觉事情已变得不妙,只是把气一提,越过众人,立身何锥月和袁独客两人之间。他立时感到头晕眼花,只好瞬间运气,气体从全身喷涌而出,然后伸开双臂,身体旋转一圈,一股强大的气流从众人之间掠过,把师兄弟们的衣服和头发吹得如杨柳般往后飘拂。
气流过后,众人如梦初醒。不少人大声喊道:“谢谢安师弟,安师弟功力过人,我等佩服!”
安洪站在台上,左手拉起何锥月,右手突张,腰间的羊皮水袋已经在握,一捏,水袋里的水如粗线而出,在空中绕了一个美妙的弧圈,流入了何锥月的口里。何锥月饮水已毕,安洪左手手心正对着何锥月的背心;又伸出右手,张开手掌,对着袁异客一吸,袁异客就那重重的身体风中的花瓣一样飘了过来,也被安洪的手掌掌控着。安洪只轻轻地两手伸直,一边一个人的身体就直立起来,悬在空中,好像一条扁担挑起两个人,而又毫无挂碍。这两个人突然就抖动了两下,再落下来,站在台上,仿佛足睡大醒一般,伸了伸手臂,已是生龙活虎了。
何锥月和袁异客一起回过身来,看着安洪,抱拳施礼,郑重地说:“谢谢安师弟,没有想到你的功力如此了得,而且心地也如此善良。”然后这袁异客对何锥月施礼说:“抱歉,师弟,我多有得罪。”
何锥月也马上回礼:“哪里哪里,师兄,是我失礼了。”
台下的岩木派弟子这才看见,袁异客的两个眼角的黑毛上边沾着不少红色的血渍,马上有人说:“袁师兄,你的双眼怎么了?”
袁异客大声说:“何师弟真的好厉害,他用什么功法在最后的关头击倒了我,我现在还不知道呢。我们还是一起请教何师弟自己吧。”
何锥月向大家抱拳施礼,说道:“我没有什么厉害的功法,只是用了师兄弟比较罕见的‘蜥血功’,就是在关键的时候,可以从眼睛里喷出劲速无比的血液,让对手避无可避,正中脸部,尤其是鼻子和眼睛,可以让对手瞬间丧失战斗力。”
“哇,怎么这么厉害?我们听到没有听过呀!”有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