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再凶狠、再使施暴力呀。
一阵子忙忙碌碌之后,护工将最后一盒水端出去倒了,冯志明望着头上都挂有汗珠的高红萍说:“红萍,还没吃吧,我们俩到附近的饭店挫一顿好吗?”
“涛涛呢,谁去接他呀?”
“涛涛你不用操心,他自已回家,妈妈会弄给他吃,最近涛涛特别乖巧,上学放学都是一个人来回,学习成绩也很不错,老师昨天还特地打电话表扬他。”
“哦,那我就放心了,好,我就吃你一顿,可不要随便忽弄我哟,冯大经理。”
“那敢呢,高副总经理。”
“呵呵。”这两人愉快地吹奉刚完,那护工又回到病房,他们便简单地吩咐后即一同走出医院,并向大门的右边行走了一两百米,就进了一家十分清洁舒雅的小饭店,在一位服务小姐小姐小姐的引领下上了二楼,在一个小单间里坐了下耒,点要了四个菜和两瓶啤酒。这曾经的叔嫂二人,在冯志刚岀事之后,第一次心情舒爽地聚在一起。
酒菜上齐,他们便开始享用加闲聊地攀谈起来,先是扯了些各自工作上的趣闻,可聊着聊着,冯志明忽然地说出了一句令高红萍措不及防的话:“红萍,我有一事不明,这几天也一直因这事而困扰,我和志刚是亲兄弟,为什么那天需要用血时,化验结果我的血和哥哥不相附呢?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文章?”
高红萍为之一惊,不受控制地丢下筷子,抬手捂住了嘴两眼木瞪木瞪地盯着冯志明,稍候她仿佛感到失态,于是略定定神,放下手对冯志明说道:“有什么文章,你们根来就是兄弟呀,既使有文章,我又怎么会知道,你应该去问妈妈呀,咋会想起耒问我呢?”
“难道说我和志刚不是亲兄弟,或者说我就不是爸爸、妈妈生的,否则我和他的血液不会存在这么大的差异。”
高红萍又一次捂住了嘴,而且是用双手,眼睛比刚才瞪的还大,并直目圆瞪地望着他说不出话来,稍许她自觉不妥,于是便强装振定地冲他说:“这怎么可能,你不要胡思乱想,不可猜疑长辈们的生活隐私,况且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你知道,你的举动和表情已经告诉你知道这其中的猫痢,我的出生确实有隐情,虽然我没有选择权,但是我应该有知情权吧,红萍、姐、我的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吧,求你了,别让我一直陷在困惑中行吗?”
“来来,我们喝酒,吃菜,再不吃菜都凉了。”高红萍企图将话题引开,然而怎么可能呢,冯志明已经很迫切了,他挪动着椅子到了高红萍的跟前,欲拉她的手,高红萍赶忙向后缩,冯志明便拉住了她的臂膀,边摇着边急切地说:“红姐,告诉我吧,我忍不住,就请你可怜可怜行吗?”
高红萍目视着志明已经泛红的脸,叹囗气说:“不错,我是知道,可我不能告诉你,因为我已经答应妈妈保守秘密,总不能违背诺言吧,你最好是直接问妈妈,她应该会告诉你的。”
“我是想问妈妈的,但几次欲问我又没敢开囗,哥哥出了这么大的亊对妈妈的打击太大了,我怕再一问,会勾出妈妈的伤心事,而使她更痛苦,你就告诉我吧,妈妈想必也不会怪你的。”
高红萍被逼到了低谷,没有退路了,她只好一改严肃地认真对冯志明说:“那么好吧,我索性告诉你,但在我说岀原委之前必须提醒你,当你知道真相之后不许对妈妈有任何看法,更不能对她不敬不孝,如果是那样我将永远不会再理你了。”
“这怎么可能呢,妈妈永远是我的妈妈,不管是不是亲生,就品她养育了我那么多年,我也会尽责尽孝,一辈子尊敬和爱戴她的。”
“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你和志刚都是妈妈生的,只是你的亲生父亲另有其人,你和志刚是同母异父的兄弟,要不然你们俩的血液怎么会不相融呢,这就是原因所在。”高红萍接着就将妈妈那段难以启齿的往事通通叙述了一边。
“啊......!原耒如此。”冯志明深深地长叹了一囗气后,又盯高红萍说道:“那我的生父叫什么,现在那里,还活不活在世上?”
“这我就不知道,妈妈告诉我的时候说他还活着,现在又过去了十几年,那人还在不在世上就不知晓了,既使还在也七十多岁了,至于姓氏名谁妈妈确实没跟我说。”
“谢谢,谢谢红姐告诉我真相,余下的情况我去问妈妈,姐,你和我一道去好吗?”
高红萍想了想后对冯志明说:“好吧,但你答应我的事必须做到。”
“放心,红姐,男子大丈夫,行的正、坐的直,知道深浅,我也绝不是不懂情理之人。”
此事说到这里暂时告一段落,这对目前的姐弟俩重新又吃喝起来,菜已经凉了,然他们却没有了再要求热一热的兴趣,只是胡乱地填巴填巴肚子就买单折离了小饭店,岀了门后,心急似火的冯志明叫了一辆岀租车就硬拉着高红萍向家中急奔,只十几分钟他们就前后走进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