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能三心二意的,更不要学你哥哥那样,那可是害人又害己啊,那样对谁都不利,你也是三十七岁的人了,可不能傻里傻气地,人到中年还能有多少浪漫,多少激情澎湃的呢,差不多就知足了,早点成家立业,老一个人漂着也不是个事呀。”
“这个,红姐你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象哥哥那样对待人家的,那可是伤天害理,我绝不会学他的,我做人还是有原则、有分寸的。”
“那就好,那就好,你品学兼优,一定会正确处理好个人问题,我相信你会善待对象,善待人生的。”
“红姐,那个同学是怎么回来,该不会是我哥的替代品吧,你这么快就遇上了知心人哪,我是不是该祝福你呀。”
“同学确实是同学,他也是离婚的,可我对他还不很了解,先处处看再说,你的祝福暂时保存着,待当用之时再送给我。”
冯志明听红萍这么说,又打量打量了刘永滨,然后接着对她说:“这人外表看还不错,但我相信你红姐,已经有过一次打击了,不到有十拿九稳的把握了,你是不会轻易再迈出一步的。”
“哎,你还是了解我的,亏我们在一个家里生活了十几年,你对姐还是很懂得,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志朋也。”
“叔叔、叔叔,快来看,看跳舞,看跳舞。”小涛涛的叫声打断了这俩人的谈话,于是冯志明拥着侄儿看演出去了。
天到下午,这一群人又在一起游玩了一阵之后,冯志明和对象向他们告别并先行离开。高红萍望着这昔日的小叔子与对象并肩走去的背影,忽然间产生了丝丝的不悦,但很快那不悦又消失了,她不觉暗自发笑。又过了近一小时,他们玩兴渐消,似有点疲倦地离开了公园各自回家了。
事出有因,话分两头。
这头由于高红萍所工作的是服务性单位,因此越是节假日越忙,故高红萍只休了一天,十月二****就到宾馆加班去了,当然加班另有加班工资,所以高红萍也乐其所为。这样从二至七****都是在宾馆里从早忙到晚,除了三号那晚上陪刘永滨吃了一顿晚饭以外,她都是在宾馆里吃的,晚上很晚才回家,待她到家时,儿子涛涛早已经睡了。一直到七日晚上下班时,她在宾馆吃了一点以后,向副手打了个招呼,才有机会赶回家中,并陪涛涛稍玩一会儿就又急急忙忙地将儿子送到他奶奶家,因为第二天涛涛要上学了。
“妈妈,你可要经常来看我,我爱你妈妈。”高红萍将儿子送到奶奶家楼下时,就不上去了,而是在楼梯口和涛涛告别。
“我会的,会的,妈妈一定常来看你,你也要听话,听奶奶和叔叔的话,好好学习,下周末妈妈到学校门口去接你,不要哭,要勇敢,你现在已经是男子汉了。”
“是的,是的,我一定听话,妈妈再见,再见”。
“再见涛涛。”
高红萍依依不舍地和儿子告别,当完全见不到儿子的身影后,她才向家中走去。
再说那头,冯志明从国庆节那天与高红萍一家人在公园里不期而遇之后,尤其当他得知高红萍又处了新的男友之时,他的心就再也不能平静了。当晚他送走了女朋友秦婉云,心里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因此他没心情看电视,也没心思再干点什么,才八点钟不到他就早早地上床了,可人虽躺在床上,但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眼睛里总是闪现出高红萍的影子,那一频一笑,一举一动象似看幻灯片一样一个镜头一个镜头地跳,他有点蒙了,不尽自问我这是怎么啦?怎么啦?难不成我爱上了她,爱上了以前的嫂子了吗?他无从得岀答案。
自打高红萍与冯志刚离婚之后,冯志明为了照顾妈妈和辅导侄子学习,便一直住在妈妈他们住的这大套房子的小间里,自己那一个小套住房基本上就是空着。而冯志刚呢,虽然不在外面瞎混了,酒也基本不喝,可人也变得沉默寡言了,每天早出晚归,三顿饭都是在公司里吃,妈妈和儿子他基本上不闻不问,妈妈、弟弟和儿子对他的这种表现道也习惯了,只要他不再乱来他们就觉得是烧高香了。
冯志明彻夜长思,毫无睡意,于是乎他爬将起来踱到窗前,居高临下他遥望窗外,远处那零星的灯火已无法唤起他无尽地遐想;再抬头仰看,天空那闪烁的星光也无法引出他美妙的诗句。此时此刻溶汇在他脑海中的只有高红萍、高红萍、高红萍。忽然一阵夜风吹来,使得近乎神情迷糊的冯志明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方才如梦初醒,发觉夜已经很深了。因而他关上窗户,重又走回到床前,同时也走回到了现实,不由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屋内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响,然冯志明的心却似翻江倒海一浪胜过一浪。他想着她,想着她的言行举止,贤惠孝顺、美丽温柔。更想着白天见到的,似天造美神一样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高红萍。不由自主地他的心一阵阵抽紧:“我爱上她了,我怎么会爱上她了呢?这个曾经是我嫂子,又曾经为人妻亦为人母的离异女子呢?现在她已经另寻着男友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