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十全十美的高红萍,是你美丽的容貌,迷人的身材。现在容貌已粘上了污点,身材已不是秘密,十全十美也打了折扣,至于品得和修养我就没必要再去深究了。”
“这么说你还是计教我所受到的伤害啰,这不正是叶公好龙吗。”
“对,我就是叶公好龙,好夫似龙而非龙者也。”
“既如此,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这就分手吧,伯父、伯母,再见,祝你们健康、愉快,晚安。”说完此话后,高红萍甩下一串泪水,沒等石家三人反应过来便转身离开,向厂宿舍走去。
那三人望着含泪而走的高红萍的背影,心中泛起了阵阵地不舍和酸楚,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命运捉弄人,他们都无力补救,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步走向不知是幸是悲的未来。
高红萍是一路落泪一路抽地回到了厂女工宿舍。不大但很整洁,具有高低、上下四张单人床的宿舍里这时已有两个同事睡着了,而在高红萍床对面的,年龄比高红萍稍大一些的一位姓刘的同事尚沒有睡着,她正半躺在床上看着一本什么书。见到推门而入的高红萍一脸痛苦的表情,心中为之一震,后又见高红萍腑身一头倒在床上‘唔、唔’地哭起来,更是慌张地赶忙爬起,踱到了高红萍的身旁关切地问道:“小高、小高,怎么哪?男朋友欺负你了吗?和姐说,姐明天找小石算帐。”高红萍没有做答,还是一个劲的哭。刘姐更加胆心了,便拍着高红萍的后肩又说道:“小高,别只是哭呀,有什么委屈说出来,姐妹们替你岀气。”说到此她忽然感觉到高红萍的身体有些发烫,于是便弯下腰,伸手触摸高红萍的额头,然后惊讶地说:“小高,你发烧了,快、快快,到医院去看看。”边说她边将高红萍翻了过来,只见到高红萍的脸上特别地红。说话和哭声惊醒了另外两个同宿舍的女同事,他们都起身来到高红萍的身边,并一同催促她到医院去看看。于是乎,高红萍在刘姐的陪伴下到了离厂一公里左右的一家大医院的急诊室,值班的医生为高红萍一测量38度9,烧的还不低呢,那医生立刻吩咐她留院挂水,一会儿在医生和护士的操作之下,高红萍躺在了急诊输液室的病床上打起了点滴。
稍稍平静下来的高红萍对刘姐说:“刘姐,我这儿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谢谢你,挂完了水我就在这里躺一夜,休息休息,明天一早我就回家去调养,这是病假条,麻烦你替我交给我师傳,今晚真是亏了你了,有情后补,我这儿对你有礼了。”说完她向姐低低头表示了感激之情。
“好吧,你好好休息,什么也别想了,睡一觉,养足了精神。我走了,你多保重。”
刘姐走后,高红萍便连挂水带休息地坚持到了第二天早上,她拿完药付了帐后就走岀了医院大门,忽感到有些饿了,便进了斜对面的一家小吃部用了早点,
吃完后她懒得骑车,便没回厂宿舍去拿自行车,而是径直走到公交车站,坐车回家了。
高红萍带着被欺之苦,失恋之痛,加上尚未完全康复的病体回到了高寨村的家里,见到了妈妈任秀珍她就把发烧挂水并来家休息告诉了她,那受欺和失恋之事却一字未提。见女儿伤病回到家来,仼秀珍又是伤心又是着急地伺候女儿赶快躺下,她那里是煮姜汤、打鸡蛋、端盆、倒水地一阵忙碌,直弄得高红萍如入爱巢似地心中透暖,她喝了姜汤,吃了鸡蛋后,在妈妈的督促下美美地睡上一觉。之后和第二天她在家里睡睡歇歇,饭来张口、水来伸手地过的轻轻松松,快快乐乐,那些不愉快的事她自然不愿去想,一直到了第三天的下午两时左右,正在屋内边喝茶水,边看着妈妈做事的母女俩,和在小院的躺椅上闭目养神的高帮连同时听到有一个人在小院的门外高声问道:“大伯,请问这是高红萍的家吗?”
高红萍一听到后赶忙站起,放下手中的杯子向门口走,边走边纳闷地想‘这是谁呀,声音很陌生吗。’
“是啊,你是谁,找她有什么事吗?”高帮连听到后睁开眼随囗答道,边答边向院门口移步。
“爸爸,你老别动,是找我的,我去问问。”高红萍说着说着便迎到了小院的门边上,隔着院门她打量到门囗站着个二十多岁的男生,面目清秀,身高中等偏上,体形不胖不瘦,小分头、瓜子脸,衣着端庄,具有一副书生之气,初次相见就给人一个较有文化和素质的感觉。“我就是高红萍,请问你是谁,找我有何贵干?”
“我叫冯志明,是冯志刚的弟弟。”
“啊,你来干什么?我不想再和你们姓冯的有任何瓜葛,请你回去,我这儿不欢迎你,对不起,我要休息去了。”
“不要,红姐,我比你小,全且先叫你红姐吧,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不辞辛劳地来看望和慰问你,还带了礼品,很沉的,我已拎了一路了,你总不该让我吃闭门羹吧。”
冯志明这一说,高红萍才发现他的双手还拎着两个装有水果和各种食品的网袋,然而她依旧没有半点的感激之情,仍是冷冰冰地说:“你活该,我又没让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