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蒋洗剑此人现在如何了?”
“这厮犯下罪状无数,现在被我押进了死牢。”赵辛被他打断了沉思,淡然一笑,“他的万贯家财,也被我充了公。”
梁无尤默然片刻,道:“此人虽犯下罪状,但他身上有一种普通商人没有的英雄气概。而且,据我所知,他做蒋家家主的十余年内,在守阳城名声颇好,从不做什么欺压百姓之事。”
赵辛颔首道:“此言不差,前任知州廖丹琦也对我说过这番话,看来蒋洗剑罪不至死。但是他犯得几条罪状,这辈子是无法摆脱了。”
梁无尤点了点头,道:“此事赵大人应该自有决断,他能大难不死,已经算是福邸深厚了。只是,此人最有价值的,并不是这座洗剑阁和家中的万贯家财,而是他蒋家的铸剑之术。”
“哦,说来听听!”赵辛闻言有些好奇。
梁无尤将他对铸剑一事的了解说了一番,最后说道:“上等之剑只有蒋家才能铸造,这应该也是信山先生联合其余三个家主血溅洗剑阁的主要原因吧。”
赵辛听闻此事,点了点头,道:“看来蒋洗剑此人确实不凡,我会认真思考对此人的处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