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疑不定，似乎他的猜测有了答案，又或者他不再考虑具体的发声来源，而是开始仔细地倾听。

“轰隆隆”的低沉闷响，“咔吧吧”的清脆撞击，“咯嘣嘣”的筋络张弛，“哗啦啦”的血液流动，等等声音，随着山伯口中《杀胡令》的吟唱，宛若合奏着一曲痛杀胡虏的战歌。

马文才也听出了兴趣，随着歌声，随着筋络、气血、肌肉和皮毛的响动，微微调整自己的身体，企图能跟上歌曲的节奏，领悟出歌曲中的奥秘。

不多久，马文才的身上也传来了阵阵“咕噜噜”闷雷似的滚动声，那是骨骼相互撞击的声音，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