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要记住,她15岁时飞行技术就比她的教练还要出色!到部队后就由你带她两个月,做你的僚机。”一看谢尔盖的反应,“这是命令!”
“她不比其他年轻男飞行员差,飞机要改装就改,你那的机械师又不是没干过。要是带一个月后你还认为她没有做你僚机的资格,你可以换人。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会你那能跟得上你节奏的飞行员不多了,总不能让波克雷什金和阔日杜布他们做你的僚机吧?”
“那倒是,连师部的直属大队都是一帮子新飞行员,就几个老鸟,我打电话问过。”
“那个小个子姑娘锻炼锻炼,应该跟得上你的节奏。不要耍小聪明,到时候我会亲自过问的,当然,你真的认为女同志不能胜任的任务你可以不带她。”
谢尔盖点点头,耍无赖归耍无赖,对于作战他知道轻重。对于林俊近乎盲目的信任,让谢尔盖只能接受这个现实。再说副统帅的命令只能不折不扣的执行,就是他手下的亲信也一样。
“对了,女同志们爱美,有点改改军服什么的小问题,只要不妨碍作战,你和下边那些军官就通融点。”
“这个您放心,不惯着也不僵化。”
谢尔盖知道如果那些女同志真像大队长说的那样出色,只要达到男飞行员们的平均水平,一定会是歼击机近卫一师的掌上明珠:只要那些小问题不是太出格会影响到作战,男同志们捧着她们都还来不及呢!
违反纪律的事情一师一直以来就没少干,多几个头发稍长点、给自己扎个花蝴蝶结的女同志也无所谓,只要别影响飞行作战就成——当然这长头发也不能来个长发披肩,也不能穿着连衣裙进座舱,一师虽然历来有抗拒僵化条令的“光荣传统”(比如飞行员们常常按照自己的习惯改装飞机,机枪机炮也是常拆上拆下,这些在条令里都有制约,但部队里都是默许的。),但也是有限度的。
车队抵达克里姆林宫,林俊对自己的随员们说:“你们和谢尔盖一起到一号接待室等我,估计要一两个小时,给自己找点事做。阿廖沙、萨沙、卢德维克,你们三个把自己打理的精神些。“
“是,元帅!”
古谢夫陪林俊前往斯大林的办公室,其他人在兰德斯科奇的带领下前往一号接待室。
一号接待室,这是一个巨大的房间,克里姆林宫的豪华和庄重在这里淋漓尽致的显现出来:巨大的天顶壁画,金色的壁炉和窗台,厚厚的羊毛地毯,这是接待重要人物的等待室。
平时除了谢尔盖,这一群低级军官是无法享受这个待遇的,不过今天他们中很多人是不折不扣的重要人物——阿廖沙、萨沙、卢德维克将在克里姆林宫被授予“苏联英雄”称号。
而今天将接受授勋的人还不止他们三个,一号接待室也就是今天的等候室。
这里大部分人来过克里姆林宫,但还是被接待室里金碧辉煌的沙俄宫廷式装饰所震慑,更不用说卢德维克这样的“土包子”:他刚进克里姆林宫时就感觉浑身不自在,比最初同德军狙击手较劲时还要紧张。
正常的苏维埃人到了克里姆林宫都会有这种感觉,因为这里是苏联的核心,倒不是主要因为这里的装饰。
除了开门的工作人员还没有其他人先抵达,各自找地方坐下,豪华的宫廷式金丝绒沙发让卢德维克有点不习惯,坐着不舒服,倒是身边的阿廖沙很自然,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兰德斯科奇和萨沙竟然拿出一副小小的国际象棋,开始对战,列昂诺夫和谢尔盖在边上观战,这会古谢夫也走了进来。
古谢夫一招呼工作人员:“还有没有象棋?”
“这里没有,指挥员同志。要不我拿点饮料过来?”
“好的,就咖啡。”
那副小小的国际象棋是萨沙随身带着的,典型的俄罗斯式习惯——很难想象狗熊一样的萨沙和彪悍的哥萨克有下棋的安静习惯。
林俊其他的卫士都暂时留在明斯克西方面军指挥部,这次只有他们六个一同先返回,其他人三天后才会乘坐火车抵达莫斯科。
下棋的下棋,闲聊的闲聊,半个小时后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因为他们看到了一个好兄弟也进入接待室——一名医务军士推着辆轮椅,上边坐着的是憨憨在笑的瓦西里!
“瓦西里,你还没死呀!?哈哈!”阿廖沙看到王牌狙击现在的模样就像高兴——眼睛没瞎,似乎也没缺胳膊少腿,比一个月前一副炸烂了的破麻袋外形不知要好看多少,当然值得高兴。
同志们热情迎接病号同志的到来,所有人都在为他的快速恢复高兴。
“还死不了,就是将来要成左撇子了。”瓦西里一指自己的右眼:“还剩零点三,基本就是个摆设,左边没事。”
“就是独眼龙也无所谓,等出院了,到时候我还当你的观察员。”卢德维克是真为自己的老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