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的特别爱好后,特意吩咐参战部队——其它缴获可以暂缓,如果情况不允许炸掉就可以,但小日本的军刀要全部带回。他们当然不会说这是因为有人喜欢的原因,而把理由说成是这样对日军的士气摧毁最大。当然这也是事实:日本军官丢了自己的指挥刀就等于丢掉了自己的指挥权和帝国军人的荣誉,到时候搞个缴获的日军指挥刀展览也光彩。
林俊不好意思一把把的仔细去挑选,就让哥萨克去看,自己就和三个上校闲聊了解战斗的细节,有特别的“货色”再交到自己手上过目——活脱脱一个财迷。
“有没有找到日军高级指挥官的尸体?”林俊问。
“我们在收缩前只是大概的查看了一下,没有发现有被击毙的日军将官,但校级军官的尸体发现不少。按照原定的计划,日军校级军官以上的尸体全部带回。”潘菲洛夫上校说。
巴扎罗夫上校接过了话题:“合围圈里的日军尸体基本残破不堪,只找到一个日军大佐,也就是一个上校的半边尸体。这个大佐是日军19师团37旅团步兵第73联队联队长佐藤为德,并缴获了它的指挥刀。”
“很可惜,我们没有缴获完整的日军部队军旗,只有四十师的同志从大火里抢出日军第74联队的军旗,但也已经被烧得只剩三分之二。”说话的是别尔扎林上校。
“已经很不错了,小日本的军旗不是怎么容易得到的,它们一般都会在战斗的最后将其烧毁。”
这时兰德斯科奇递给林俊一把漂亮的日军军刀,林俊接过后对边上的军官们说:“同志们,我们非常有可能击毙了一名日军将级军官。”
林俊的话让所有人有些奇怪:安德烈同志为什么会突然得出这样的结论,难道是和他手中的日军军刀有关?
“这是把日军将级军官的佩刀,因为刀柄上两侧丝带内侧的颜色是金色,而日军的军刀是以金、红、蓝为区分将、佐、尉级军官的军阶。而且这把军刀刀鞘的烤漆和金属表面(日军军刀刀鞘一般为钢制)上有弹片的擦痕,刀鞘上的链接环也有被弹片切断的痕迹,而且刀柄上还有血液残留。很可能这柄军刀原来的主人被我们的炮弹炸成了满天碎块,结果同志们只找到这柄军刀。”
一听林俊的话,这下军官们都明白了:原来还有这么个道道。所有拿来让安德烈同志过目的日军军刀都是军官佩刀,三个上校特意看过,现在他们又去看了看所有缴获军刀的刀柄丝带下面的颜色,果然在一堆的蓝色和红色中间只有这把军刀是金色。
“日军十九师团只有四名将官,不知道到底是哪个。”林俊是故意这么说:知道尾高龟藏和吉田早已归天的苏军军官还不多,就是知道的还以为是来自朝鲜方面的秘密战线同志提供的情报。
抽刀出鞘,“好刀!”林俊不禁赞叹,不得不承认日本刀中的手工精品不愧是好刀。这是一把祖传的、有些年头的玩样,刀刃的花纹如同流水般在阳光的照射下流淌。
“这是柄完全手工制作的日本刀,将刀柄卸掉后一般会有工匠的名称,呵呵,是个好东西。”
“既然安德烈同志喜欢,那就当个纪念品,免得说我们远东红旗特别集团军小家子气。”别尔扎林代表三个上校说出了“实话”。
“呵呵,这可是将级佩刀,还是送去莫斯科展示的好,不然可没证据说我们可能击毙了一名日军将级军官。你们告诉亚历山大同志一声就可以了,说这刀我喜欢,他会处理的。”林俊可不能“贪污”了同志们的战果,这军刀还是需要同日军74联队的军旗和其他缴获一同送去莫斯科的,当然亚历山大会有合适的办法在展览后把它留给自己——既然已经说自己喜欢这个,那干脆就不用遮遮掩掩,明说自己想要。
在一堆的军刀中,林俊又挑选了几柄好刀作为“纪念”,并告诉其他军官:日军的军刀是不错的纪念品——既然我拿了,那也要拖你们下水,反正男人都爱刀,当然六给报功用的还是足够的。
“别尔扎林同志,这次我们抓了多少俘虏?”
“37个,但估计还会减少,那些日军冥顽不灵。”
“回去也会自杀,我们留着还麻烦。既然它们不想活就由它们,免得有人说我们不人道。”
林俊的口气冷冰冰的,就像西伯利亚吹来的寒风。
‘您说需要几个意思一下。”巴扎罗夫问。
“想活的就留着,不想活的就随它们自杀。我们只管得了俘虏不逃跑,全世界还没哪个军队能有办法让它们不去自杀。”
“明白了,安德烈同志。”
“真相试试这日本的指挥刀是不是传说中的那样砍人脑袋不费力气,可惜纪律不允许。”林俊将手中的日本刀挽了个刀花,淡淡地说。
“果然是屠夫,只不过安德烈同志喜欢自己动手,而叶诺夫是要别人杀人。”军官们想。
走出“军刀室”的众人在林俊的提议下,又去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