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时煎寿想要三言两语就从曲牧尧这里问出来什么东西,是不太可能的。
时煎寿的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打起来,而且是曲牧尧熟悉的节奏。
曲牧尧知道,时煎寿每次这样的时候,就是他在思考的时候。
曲牧尧直接打断时煎寿的思考说道:“能不能不要敲了,公共场所。”
时煎寿被曲牧尧打断思路,但是没有任何的恼怒,反而是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一时间忘却了。”
“我请你吃饭吧?”时煎寿问道。
“不必了。”曲牧尧回绝的很简单。
“那……”
“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曲牧尧说完这句话,就起身离开了,时煎寿出来送了送。
曲牧尧走了,时煎寿从曲牧尧说的话里面,是分析不出来什么东西。
因为曲牧尧只是去训练那些人,对扆浦深不关注,也是说得过去的。
曲牧尧不担心自己和扆浦深行动的事情,被时煎寿知道,因为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而且上面是有封口令的,知道的人都闭嘴了,陈溪桥不会公开说,吴石愚也不会,大家都不会。
所以这个时候,曲牧尧才敢这样不认账的,不然她这样说,到时候时煎寿知道了事情真相,那么扆浦深反而是危险了。
时煎寿在曲牧尧离开之后,他决定直接去找扆浦深,问一问扆浦深和曲牧尧的关系,而且他知道这个时候,曲牧尧是一定不可能和扆浦深通风报信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