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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教官,我们要讲道理,我的身份明明白白,你说我怎么可能是哪一个方面的人?”扆浦深一脸的委屈,要多委屈又多委屈。
“那你为什么表现的……”曲牧尧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老练、专业还是什么。
扆浦深叹了一气说道:“曲教官,我也是接受了两个月的训练好不好,有些人就是天才,一学就会我能怎么办,难道我还要装成一个蠢材不行?”
“你什么意思?”曲牧尧瞪着眼睛说道。
“我没有说曲教官你们是蠢材的意思,但是和我比起来,是差了一点不是吗。”扆浦深笑呵呵的说道。
他就是在胡说八道,因为他要洗清自己在曲牧尧这里的嫌疑,他就只能来胡说八道。
被扆浦深的话气到,曲牧尧直接拉着扆浦深的衣领,连着扆浦深背后的凳子都是被拉得翘起来。
扆浦深急忙保持自己的平衡,现在身子已经是向前倾斜了,如果曲牧尧松手的话,扆浦深就会儿翘着屁股,趴在地上,然后凳子压在背上。
“慢点,慢点,曲教官我错了,我蠢材,我是蠢材还不行。”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扆浦深不停的安慰自己,现在说的软话,都是自己的战略性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