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住。”
我连忙喝止住他,吩咐道:“今晚你睡楼下的沙发里守夜,让沈总睡你的房间!”
“喂,一阳,你太过份了啊,凭什么要我守夜,你自己不守夜呢?”天鸿有些生气的抱怨。
雪雁闻言则在一旁痴笑道:“你觉得他现在这副病泱泱的样子还能守夜吗?”
说着她又指了指我背部被打得皮开肉烂的那一块。
对此天鸿只能无奈的耸耸肩,跑到楼上去拿了枕头下来,安心给我们守夜了。
好在这一天总算是挨了过去,虽然有一些磨难,又有一些危机,但大家都还算幸运,并没有损兵折将。
是夜无事。
第二天在民鸟的啼叫声中清醒了过来。
睁开朦胧的睡眼往窗台一看,却见民鸟嫩黄的小嘴上面衔着一片大大的树叶。
出于好奇的心理,我打算从床上爬起来一看究竟。
可是稍稍一挪动身体,立马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昨晚受伤的背部看来伤势一点也没有因为休息一晚而减轻,甚至还有一丝加重的迹象。
叽叽叽叽。
民鸟从容的将嘴中的叶子放在窗台上,轻快的啼叫着飞到窗外,摘了一片路边的槐树叶之后飞到了我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