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一面说着,一面给徐子归打帘:“咱们几个定不会如同柳绿那般,让姑娘寒了心。”
“姑娘,”夏沫见是徐子归来了,逐俯身行了礼,笑道:“姑娘再不来,红袖姐姐就要闹着起身去找姑娘了。”
徐子归则是打趣道:“我说怎么找不到使唤的人,原是你这小蹄子偷跑来看你师父来了。”
“姑娘惯会打趣人!”
夏沫被徐子归说的不好意思,只跺了跺脚,领着徐子归去了红袖屋中。
红袖见徐子归来了,忙要起身行礼,被徐子归拦住:“你伤口未好,莫要起身了。”
“姑娘厚爱,奴婢便恃宠而骄一回儿吧。”
说罢,红袖急忙让蓝香给徐子归搬凳子坐,徐子归却笑着坐在了红袖的床边:“不用麻烦。”
说罢,又问道:“急着要见我,可是有什么要紧之事?”
红袖点头,叹道:“柳绿的事奴婢也是刚刚蓝香过来吩咐奴婢该怎么做事时才晓得的……姑娘您……不打紧罢?”
“有什么打紧。”徐子归叹气摆了摆手,强笑道:“早就伤心了过去,这会子是该想想咱们了。不能因着咱们一时的不忍就赔上咱们所有人的性命不是?”
红袖这才点头叹道:“姑娘想得开便是了。”
说罢,便说起了正事:“柳绿过来时药效便已经发作了。我按着姑娘的吩咐,我便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样子笑她‘怎的突然这般贪生怕死起来?是吃了谁给你的东西,居然害怕中毒?’柳绿支支吾吾的却是不肯说,只说是怕,我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告诉她一切都好。她的担心也都是多余的。奴婢冷眼瞧着她像是信了奴婢的话,却也怕她多疑再出去找别人来瞧。”
徐子归点头:“柳绿生性多疑了些,明儿若是药效发作了,她感到乏力定会找大夫来瞧的。”
说着,徐子归想起邹昌珉,笑道:“咱们府上不是有一个大夫在么,我早已安排好了一切,莫要担心了。”
红袖点头,笑道:“姑娘考虑的总比咱们多些。”
徐子归又与红袖闲话了两句,便由着蓝香扶着自己回了屋中。
次日一早。柳绿便感觉到头晕乏力,徐子归见状,心下了然,面上却是不显,关切道:“这是怎么了?”
柳绿便说了说自己的症状,徐子归则是笑道:“想来是你睡觉不老实踢了被子着了风寒。”
说罢,便摆手让柳绿下去:“这儿有蓝香习秋伺候就好了,你且下去休息罢。”
说罢,又吩咐了月溪过去帮着照顾一下柳绿。说是照顾,月溪心里门儿清。徐子归这是让自己帮着监视着柳绿。
柳绿不知徐子归所想,感激的对徐子归福了礼,徐子归才又说道:“正好邹大夫还在府上,让他去与你瞧一瞧。”
柳绿更是感激。要给徐子归行大礼,被徐子归挡住:“罢了罢了,与我就不要客气了,且下去罢。”
柳绿这才退了下去。
待到邹昌珉去给柳绿瞧病时,果然如红袖所想,在邹昌珉告诉柳绿只是如同风寒后。柳绿便问道:“可是中了什么毒?”
徐子归请邹昌珉过去给柳绿瞧病时,便刻意嘱咐了几句,说是柳绿最近疑心比较重,逐才生了病。嘱咐他道:“若是柳绿问起什么其他奇奇怪怪的话,一定请邹大夫让柳绿放心。”
逐在柳绿问自己是否中毒后,邹昌珉便想着小姑娘果如徐子归所说,疑心重了些,这病多半是自己瞎琢磨出来的,逐和蔼的对着柳绿笑道
“老夫瞧着姑娘的病多半是自己瞎琢磨出来的,只是如同的风寒,将养几日也就好了。”
自此柳绿这才放了心。
月溪过来回话时,见徐子归表情淡淡,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逐福了礼要退下,徐子归这才出声:“月溪你说,没了柳绿,该再提拔谁上来?”
“主子这可把奴婢问住了,”月溪不知道徐子归会与自己说这样的事,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春华冬雪夏沫她们几个都是好的……”
“罢了,”徐子归这才想到月容月溪也至于自己自己紫黛四个平时交集多些,与其他人都不甚熟悉,逐笑道:“原是我糊涂了,竟来为难你。你且下去罢。”
月溪笑道:“主子与奴婢商量也是看得起奴婢。”
说罢,便福了礼退下。
自此又过了些许时日,到了第三日,徐子归估摸着柳绿的寿限将至,便命蓝香带了柳绿生平最爱吃的桃花酥去了柳绿屋中。又命人扶了红袖去了柳绿的住处,着人将紫黛放置在轮椅上推卸她到了柳绿屋中,自紫黛她们出事以后,主仆五人倒是第一次团聚一堂。
此时柳绿已是脸色煞白,就连嘴唇都是惨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柳绿瞧着徐子归带着她们几个过来瞧她,心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