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拍了脑袋笑道:“瞧奴婢,这么晚了主子把我们找来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我是许久没吩咐你们做事,这会子让蓝香将你们喊来你们这是兴奋过头了吧。”徐子归笑着将写着字的纸折起来递给月溪:“想办法将写封信送到安阳公主手中。”说罢,又嘱咐了一句:“一定要在天亮之前交到安阳公主手中!”
月溪点头,屈膝应是,也不耽搁时间,拿着信就走了出去。徐子归才又看向月容,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后说道:“你跟柳绿一起随我进宫,蓝香留下,明儿一早就去夫人和老太君那儿说我进宫请罪去了。”
“进宫?现在?”蓝香惊讶:“奴婢虽不知姑娘要做什么,可这个时辰宫门也不开,姑娘这是……”
“无妨,”徐子归摆手打断蓝香,安抚似的看了蓝香一眼,说道:“我不进宫,我就跪在宫门口。”
这会子不止蓝香,就连柳绿与月容都惊讶的捂着嘴看着徐子归:“姑娘你……”
“好了,废话不多说了,一会儿该解释的我在路上跟你们解释就是了。”一面说着。徐子归一面打帘往外走嘱咐着蓝香:“我夜里进宫一事除了夫人跟老太君不许有第三个人知道,晓得了?”
“是!”蓝香点头,虽不知道徐子归到底要做什么,却也能通过徐子归的脸色看得出来事情的严重性:“姑娘放心便是。”
说罢。又加了一句:“夜里寒凉,姑娘多穿件衣服罢。”
徐子归摆手笑道:“倒是你提醒我了,是该添件衣裳了。”
蓝香这才笑着点头,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厚衣服来替徐子归披上,又嘱咐了柳绿月容几句好好照顾好主子。这才将徐子归送上了马车。
这边徐子归上了马车往紫禁城里赶,那边月溪已经将信交到了莫乐渊手中
“这么晚了还来烦扰公主休息,实属不适,奈何郡主有要事相求,还望公主帮衬一二。”
“无妨,”月溪送信来时莫乐渊正睡的香甜,这会子一面睡眼朦胧的看着手中的信一面笑道:“归儿的事就是本宫的事,这般客气作甚。”
说完,便认真看起了信。
“乐儿,展信安。
首先替紫黛报平安。当你看到这封信时紫黛已经醒来。
季明月已经找到了太后跟前,大表姐的事情已经够太后头疼,这会子我若是明着与季明月闹到太后跟前难免会让以为我只顾着自己不体谅太后娘娘。我现在从府中出发……”
莫乐渊越往下看脸色越严肃,看完之后先将信烧了后,才对月溪叹道:“你回去跟你主子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让她注意身体,莫要着凉了。”
“是”月溪点头屈膝应是,又对莫乐渊福了礼谢道:“奴婢先替自家主子谢过公主了。”
莫乐渊笑着摆手:“不用,你快去找你主子罢,这会子她也该到了。”
月溪点头。福了礼后打帘退了出去。
月溪走后莫乐渊又坐在那儿沉思了良久,沉声对外面吩咐道
“白芷,进来。”
白芷自上次因为莫乐渊与卫远风的事情暴露被皇后娘娘打发后便被莫乐渊一直养在后院。这几天风声也渐渐平静下来,莫乐渊又求到皇后娘娘那儿去让白芷又回来伺候了。
“公主。”白芷从外打帘进来:“公主有什么吩咐?”
莫乐渊抬头,见是白芷,逐对着白芷点了点头,颦眉问道:“现在几时了?”
“回公主,四更了。”
莫乐渊点头,略略思索了一会儿后吩咐道:“五更时你便出宫去西街那边买我平日里爱吃的桃花糕。”
徐子归信里说让她明儿一大早就到太后宫中说她跪在宫门口谢罪。莫乐渊思来想去,也只有派人去买东西这一点才能路过宫门口看见跪在宫门口的徐子归了。
白芷见莫乐渊大半夜不睡觉吩咐她明儿早起去宫外买吃的,不由觉得好笑:“御膳房做的桃花糕不合公主口味?”
莫乐渊笑着摇头,将徐子归的事大略说了说后,又吩咐道:“明儿我一大早就去母后宫中请安。你回来后一定要装作很着急的样子,然后到母后宫中请安,把归儿在宫门口跪着的事情最好也让母后知道。”
白芷点头:“是,奴婢晓得了。”
莫乐渊这才摆手:“如此你便先下去休息罢。”
白芷点头,福了礼恭敬的退了下去。莫乐渊则是在心里反复思考起来明儿该怎么帮衬着徐子归对付过去。
徐子归本是打算要通过张太医的口将紫黛伤的严重的事情传到太后耳朵里的。这会子紫黛醒了,因怕不吉利,徐子归不敢让紫黛再装没有醒过来,逐又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跪在宫门口自己将自己伤了季明月丫鬟的事情主动招供。
当然,徐子归自然不会真的傻到招供然后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