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8是你家养的啊……”
杨树根无辜地摊了摊手;“不能这样打吗??”
“……”
“……”
“……”
第二把,4倍,杨树根胜。
总共:杨树根赢33元、余秋文输3元、陈海安输30元。
“靠!老子就不信了!”陈海安将牌一推,“切牌!”
1个多小时后,陈海安面前的200多块钱全部进了杨树根的口袋,余秋文也亏了几十块。
陈海安很郁闷,皱着眉头朝老二邓真良道:“老二,借点钱……”
邓真良在兜里掏了掏,拿出了一百多给到陈海安……
又一个小时不到,陈海安朝身后的孙洪波伸出了手……
“等等!换位置!”陈海安有些输红了眼,他隐约有些感觉到杨树根并不是新手,比较棘手,那牌卡的,在他下手就没出过一张好零牌,不管是单张还是对子!
可是,打牌技术本来就差不多,加上有玉兔在后面相助,相当于看三家的牌来打,杨树根怎么可能输?
到下午快6点,陈海安从孙洪波那里借的300多块钱又进了杨树根的口袋……
“呀,6点了,吃饭吃饭!”戴鹏拿起旁边桌上的饭盒,朝他们招呼着要下楼,事情太让人意外,他都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
“恩?到点吃饭了?”余秋文朝窗外望了望,天已微黑。
“那散了?”杨树根望着陈海安道。
“怎么?赢了钱就想走?”陈海安摸了摸滚烫的胖脸,猛吐出一口浊气道。
“那不然?你又没钱了……”
陈海安红着眼睛向余秋文伸出了手:“老四,借我300!……”
余秋文迟疑了一下:“……还借?”
“怎么,不愿意?”
余秋文看着陈海安那像要吃人的神态耸耸肩:“OK,随便!”
陈海安接过余秋文递去的钱,往桌上一甩:“不打扑克了!改打麻将!!”
“恩?还要打?”杨树根皱了皱眉,想着同一个寝室的人,别闹太僵了,出了气不吃亏就行了。
陈海安盯着杨树根:“不想打?也可以,没打到10点,老四那的1000块给回我!”
“好吧……可是,饭也要吃吧?还有,打麻将要4个人,老二、老四可不许上。”杨树根听得陈海安这话,顿时气又来了。
“行!老二、老四,你们去给我们打些饭来,老三,你来打!”
戴鹏有些犹豫:“啊?我不太会打啊?”
“你就当切牌的了!放炮和胡牌都不算钱!”
“哦……”
于是,4人继续,南方麻将的打法,只准碰不准吃,戴鹏胡牌、放炮、杆都不算钱。
有玉兔通风报信的杨树根知道要放炮、放杆就不打;叫的牌被其他3家拿了没有就赶紧换,时不时还打个牌给戴鹏、余秋文两人碰牌,让陈海安摸少一轮。
到晚上快10点钟,陈海安已经总共借了余秋文400块,大部分都进了杨树根的口袋,余秋文也赢了些,把下午打扑克输的那几十块挣回去了……
陈海安已经满脸通红,头发蓬乱,本来的中分头变成了鸡冠头。
“好了,洗澡休息了吧?老大?”在一旁陪打的戴鹏看着他一副于心不忍的模样,老二、老六也都蒙着脸走开了。
“洗什么澡?再来!”陈海安嘶声道。
“啪!”这时,宿舍统一关灯了。
“好了好了,停电没法打了,歇着了。”余秋文摸黑将1000块送到杨树根手里,“小五,钱给你,老三,收拾一下麻将。”
说完也不管陈海安,出去洗涮了。
杨树根摸了摸鼻子,暗暗谢过也折腾了一天的玉兔,起身拿了毛巾脸盆去洗涮去了,只剩下陈海安愣愣地坐在那不出声。
等到杨树根回到宿舍,陈海安已经躺在床上,也不知在想什么,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
虽然丢了工作,但出了陈海安这口气,总共挣了2100多块,顶得上快两月的工资,也算是一点补偿了,对于陈海安,他觉得没有什么可同情的,如果不是因为有玉兔在,今天输钱的还不一定是谁呢,他们可一向不会同情他。
自己现在已经挂了6科,还有一周就又考试,就不出去找工作了,安心复习吧,想到这,杨树根朝下铺的戴鹏道:“三哥,明天去阅览室自习吗?一起啊?”
“阅览室自习?你受什么刺激了?从没见你去阅览室过好吗?”戴鹏难得顺溜打笑一句。
“这不快要毕业了吗,能少挂一科是一科吧……”杨树根苦笑道。
“你那挂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