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想。老者问他:“可是有什么不妥?”
王恬沉默一下道:“没什么不妥,是真的。”
“那你为何一脸郁色?”老者烧了一壶水。
“你可知我为何来此地?”
“老夫只当你是来下棋,别的与我无干。”老者提起水壶,摆开茶具,开始一一清洗。
“不是什么大事,本家南迁,家中让我来接应,虽已经隔了十代以上,毕竟曾是同宗。”王恬掩上卷轴,神色有些凝重。
“那我倒是不解了,你不去接人,反倒在这山谷里下棋,要接的人被屠,反而救了凶手还放跑了他,你这是什么心思。”老者洗完茶具,邀了一勺青翠的绿茶倒入白瓷茶壶中,青白相映,煞是好看。
“接人迟一些无妨,我不接他们也能到;人死了也无妨,死人有死人的用处;放跑了贼人也无妨,今日是敌他日未必不是友。”王恬说的随意,看着老者沏好茶,青碧茶汤盈盈,抓过来一饮而尽,老者可惜的直摇头。
“我不解的唯有一点,我那小侄女,为何像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