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把命赔上!”
阿衍从马车里下来,走上前去说:“你说话太没道理,哪里来的逃奴呢?我只见诸位路过此地,何来逃奴一说?可要是壮士在这里杀了人,那真是杀人偿命,我若知情不报等同藏匿贼人。”
那领头鲜卑人听了略一思忖,又看了看阿衍身后跟着的四五个身强力壮的家丁还有车马,估计着恐怕这家人富贵非常。
挟持着人的手紧了紧道:“夫人说的对,可我若是放了这些杂碎,他们势必又要通风报信,遣人来追捕我兄弟十几人。”
阿衍看了看地上被摁住的五六个家丁模样的人道:“春和,拿绳子来。”王氏的车夫马上从车底摸出一卷麻绳,跑过来递到鲜卑人手里。
地上被摁着的人一看不妙,赶快大喊:“夫人你不能放他们走啊!这些都是逃亡的奴婢啊!放出去是要为祸的啊!”
阿衍温声说:“我自会与你家主人解释。”说完看也不看这群人,转身回了马车。
车夫挥鞭,马蹄声起,车外响起挣扎声,拳脚声,痛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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