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请不要再打扰我,我还有工作要做。”布霖捡起被潘花踢开的草绳,准备继续编织草鞋。
“还真是你打的,胆儿不小啊。”潘花再度踢开布霖手中的草绳,双手叉腰,“看不出来,啊,废柴胆儿变大了,还会打人了,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啊,要是不好好管教一下,啊,那明儿还不得杀了人去…”
潘花噼里啪啦的,一开嘴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滔滔不绝。
旁边看热闹的村民默默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他们中大多数都是领教过潘花的本领的。
布霖突然站起身来。
“哎呀,又想打人不成?”潘花往后一跳,机警的看着布霖,身躯肥壮,却很灵活。
“如果你是专程过来骂我的,那么骂完了吗?骂完了请离开。”布霖淡然的说着,不气不躁,并没有因潘花的言语出现情绪波动。
不止围观的村民,连潘花也注意到,眼前的布霖好像和以往不一样了。难道真是脑袋被木头撞了,转性子了?
上次布霖被屋梁砸中的事情,全村的人都知道,因为还是村里木匠帮他重新修复茅屋的。
村民们本性并不坏,平时里虽然没怎么照顾布霖,倒也没有欺负过他。布霖的父亲为了抵御妖兽,战死在边境长城上,而长城后面就是住在郊外的村民,然后才是费城主城。村民们对布霖谈不上好感,也不厌恶。
“骂,骂什么,我骂你了吗?”潘花整了整衣服,保持着悍妇的威严,“我是找你要医药费的,你打伤了人,难道就想这么了事吗?”
“我没钱。”
“没钱也得赔!”
“多少钱?”
潘花想了想,伸出两根手指,“二两。”
“哪有那么多。”一个村民看不过,说了句。
潘花回头瞪了眼那人,然后就没人再敢出声。
布霖看向孔二,孔二心虚的避开视线,布霖又看向潘花,郑重的说:“赔钱可以,但是我有两个条件。”
语气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