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我都没去学。这一招使的还可以吧?”
情玉道:“太精彩了,更胜你师父一筹,不……是两筹,两筹似乎还不够,应该是三筹。”
蒙歌喜道:“真的?十年时间可没白费。”一时喜不自盛。冰尘却在猜度,这小姑娘能让别天作师父,而且对他的武功挑肥拣瘦,那么身份一定不简单。
情玉道:“惊扰姑娘了,时间不早,我们也该上路了。”
蒙歌道:“你们不是口渴了吗?还没喝水呢,瞧你们一脸的汗水、尘土,也不怕别人笑话,快洗洗吧。”一指前边缺口处,说道:“那边有一条小路可以下到涧底,河水很浅的,我就是从那儿下去的。”当先带路。
二人不好推托,随她身后下到河边。蒙歌挽起裤腿就要赤足淌过去,情玉道:“你还是骑我的马过河吧,将她放上马背,然后轻轻一跃落在河心一块凸起的大岩石上,复又弹起已到了对岸。
蒙歌拍手道:“好好,一点都不比我师父的轻功差,我这次回去也要他教我轻功。飞呀飞呀,真好。”和冰尘一起驱马过河。
情玉和冰尘足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才洗清身上的尘土,并将马匹也洗刷了一番。待马匹吃饱了水草,便要上路。蒙歌一直在林中玩耍,直到他们要走了才转回,问道:“你们要去哪儿?”
冰尘不愿告诉她二人的去向,说道:“我们要往北边,路已不远了,这就告辞了。”
蒙歌道:“那好啊,出来这么长时间,爹娘他们怕也着急了,我也该回去了,我家就在北边的康城,一起走吧。”
情玉和冰尘齐声道:“什么,你是住在城里的?”
蒙歌莫名地道:“怎么了,不可以吗?”忽似醒悟过来,喜道:“莫非你们也去康城?那更巧了。”
情玉也不再隐瞒,说道:“不错,我们正好去康城,一齐走吧。”
此时两人都想明白了,这小姑娘若是玩什么阴谋,那便是绝顶聪明之人,两人便是加起来也定然不是她的对手,担心也是无用,若真如她现在这般,那便是天真烂漫,毫无心机,自己根本不需要提防。想通之后,心里也变得坦然起来,三人策马奔向康城。
不多久便已到城门口,情玉正要以汉人的方式送拜帖入城,只见蒙歌径直向城里行为,站岗的守卫齐皆行礼致敬,乃是西夏军中对地位很高的人才有的礼术。
冰尘低声道:“这小姑娘的身份果然非同一般,我们刚才真应该问清楚了。”
情玉道:“没必要,待会自会知道。”
守卫见有二人乃是汉人,立刻围上,喝问道:“什么人?”他们乃是守城的士兵,未曾出战,否则此时早已吓得退避三舍放声大叫了。
蒙歌喝道:“你们作什么,他二人是我新认识的朋友,还不退下?”众守卫一听不敢多言,一齐退下。蒙歌招手道:“跟我来吧,在这座城里,你们想去哪儿我都可以带你们去,没有人敢阻拦。”
情玉道:“那太好了,就劳烦姑娘带我去李元帅的府邸吧。”拍马上前。
冰尘虽然有些担心,但仍是跟了上去,他是个杀手,轻易是不会涉险的,所作之事皆有十足把握,但这次随情玉前来办的全然是没把握,没希望的事,只要一跨入城门,危险就随时会出现,因此,杀手的本能驱使他绷紧了每一根神经,警惕性达到了一个极限。情玉表面上看起来毫不在乎潇洒自若,其实内心的警惕丝毫不比冰尘差。
蒙歌道:“你们要见我爹爹吗?啊!我知道了,你们原来是信使,受汉人的大帅之托前来送信的,对不对?呵呵,我一定会让爹爹好好款待你们的,跟我来吧。”
二人虽然想到她身份不同寻常,但也没想到她会是李延寿的女儿,心中更是惊疑不定。情玉暗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次本来做的就是毫无把握之事,既来之则安之,前面纵有龙潭虎穴也唯有一闯了。”说道:“那实在太感谢了。”跟着蒙歌向前走去。
据派出的探子回报,李延寿的元帅府就是原先温在野所住的元帅府。情玉小时曾经到过康城,对城内地形较为熟悉,于是紧盯着蒙歌,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对立时便上前将她制住。但是一切正常,蒙歌一边前行一边和认识的人打招呼,不时谈笑几句,很是随和亲切,没有丝毫的虚假感觉。
走不多远便到了城心的元帅府,守卫的侍卫一见蒙歌欢喜不已,顾不得打招呼,匆匆忙忙地奔入府去,大喊道:“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蒙歌笑道:“大惊小怪,又不是十年八年没见,犯得着这般吗?”跳下马说道:“入府不能骑马,你们下马随我来吧。”当先行去,二人紧随其后。
入府后便有下人来将三人的马匹牵了去,蒙歌道:“回来真是无聊,若不是想和你们同行,我才不回来呢。”
穿过三重门,到了一个院落,只见一个大汉急火火的奔了来,大叫道:“小妹,你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