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感情也是有的,但他不喜欢,因此采取快刀重手去毒瘤的方法,以免长痛,也互得解脱。
冰尘一招间将寒媚和雪凌击败,落下身时正好在小欣马后,伸手在马臀一拍,烈马一惊而动,破风般向前奔出。小欣向来多事,见三人动手,正自高兴,不想冰尘突然出手拍马,急忙喊道:“你既然能放了我,不如连狂涛那小子一起放了吧,他也算是我小欣的朋友吧!”
冰尘仍是声似冰霜地道:“你只管保住自己小命,狂涛如何处治,自与你无干。”
小欣还待要喊,那马却跑得飞快,转过几个弯,早已离得远了。想了一想心道:“也对,狂涛是情玉哥哥的兄弟,又不是我小欣的拜把兄弟,我管他作什么,而且一见他就不顺眼,心中气堵得慌,最好让寒媚那个恶婆娘将他砍成十七八段,却又还留一口气不死,那才来的痛快。”想到此处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心中问道:“小欣难道真的变坏了,小欣有这么恨他吗?嗨!逃了命先。”马臀上猛抽一鞭去得更快。
寒媚见小欣驱马离去,心中火气更大,痛楚更深,大喊一声:“不许走,不许放她,我要杀死她,我要杀了你。”剑柄一颤,几十朵剑花自剑尖生出,北风卷雪般袭向冰尘,使的竟是不轻易出手的藏招“刹雪狂星”,已经是和敌人生死一搏的亡命招式了。
冰尘面不改色,只一句“雕虫小技”,一剑尘入朵朵剑花之中,剑尖微微一颤,立时将片片雪花化于无形,剑势直刺向寒媚咽喉。
寒媚心道:“罢了,生不与君同,死亦在君手,足矣!”双眼一闭,两点泪水唰地滚落下来,再也抑制不住。
冰尘一剑将至,剑尖陡然一斜向上一挑收剑入鞭,同时脚下轻勾,寒媚身体失重,半悬于空中,冰尘一掌拍在她左臂上,直将之摔落丈下,沉声道:“今天看在教主面上,就此作罢,以后若再和我动手,哼,我冰尘剑下可没有‘生’字可言。不管是谁,和我动手都要拿生命作代价。”转向雪凌问道:“我放走了那小姑娘,你若不服便拔剑。”
雪凌一时呆立当地,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两眼直直地盯着地面,手中虽然有剑却只感形同枯木不可一用,他早已被冰尘的剑震慑住了,怎么也想不到冰尘的剑法比自己高出那么多。
冰尘看着他的样子,已知他不会再动手,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老半天,雪凌才回过神来,看着仍自坐倒在地的寒媚,喊道:“冰尘这小子也太狂妄了,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回去后定要请教主重重地责罚于他为你出气,寒媚你别难过了。”说着就去相扶。不想寒媚突然一掌向他脸上刮来,雪凌一惊之下本能地后跳,总算杀手作的久了反应快捷,这一掌便只指尖触到了鼻尖。
寒媚一跳起身,竟是一掌接一掌向雪凌狂攻,雪凌急得大叫:“寒媚你疯了吗,为什么对我动手?我又没招你惹你。”
寒媚喝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有本事方才便动手杀了他,却去讲什么教主,你问我是不是疯了,我是疯了,杀不了他,我便杀你。”一时间出手更疯更快。
二人武功本就在伯仲之间,现在寒媚又在气头上,一味狂攻,雪凌只是相避,自是落了下风,不几招胸口便中了两掌摔在地上只想呕血,跳起身喊道:“疯了疯了,简直不可理喻。”拔腿便向林中逃去。
寒媚追了一气没追到,回转身来,心中一口气无处发泄,正好看到狂涛,二话不说就是一阵拳脚。狂涛身上生痛,嘴上却是半声不哼,寒媚见了心中更火,大喊:“求饶呀,向我求饶呀!好,你不求,我便打到你求饶为止。”又是噼噼啪啪一阵猛揍,见林涛仍是不哼声,喊道:“好,好,好,我今天就整死你。”解下狂涛腰带缚了双手,跳上马去便向前赶。狂涛被封了穴道,半点动弹不得,被拖在马后,身上让树枝石子磨蹭得鲜血淋淋好不凄苦,但心中却是一个信念“绝不能在喜欢的人面前当孬种,坏了男子汉的气概。”所以仍自紧咬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