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神剑交给无。”
西门冲嘿嘿冷笑道:“休想。”
孟太华道:“那也由你,不过有一个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你的宝贝女儿此时身中剧毒,怕是支持不了多长时间了,若不及时施救,你们可要来世再作父女了。”
西门冲心头猛地一震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是哪个狗贼伤了她?”
孟太华摇头道:“不能说,不能说,除非你把神剑交给我,这剑本来就不是你的,给了我换回了你的宝贝女儿也不吃亏。”看到西门冲眼中已显犹豫,他心中更喜,说道:“你放心,只要交出神剑,我们往日的恩怨就一笔勾销,我绝不会再为难你,还会帮你救出你的女儿。西门姑娘真是可爱得很哪,谁见都喜欢。”
西门冲问道:“你当真不会伤害我们父女?”
孟太华心中暗喜,急忙保证道:“当真当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心中却是另一番打算,若得了神剑,生杀大权可都握在自己手中,哼,不杀你这老儿难雪昔日之辱。
西门冲无可奈何地道:“我就只这一个女儿,若失去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要这柄破剑又有何用?只要你能够信守承诺,这剑交给你又有何妨。唉!拿去吧拿去吧,争来争去,若没了亲人到头来什么都是一场空。”颓废地走上几步倒转了剑柄递了过去,眼中说不尽的痛苦与忧愁,只在这一瞬间好像衰老了几十岁,不复再活力。
孟太华伸出左手去接剑,与他的眼神一触不由地生出怜悯之心,但随之一闪即逝,右拳握地更紧,只要抓住了剑柄,随手就是一拳直取西门冲性命。
就在手指将触剑柄的一刻,西门冲眼中突然射出一丝异光,嘴角微微挂起,孟太华暗叫不妙,左手疾伸夺剑,右拳呼啸而出势若猛雷。西门冲手腕微抖,剑身自下翻飞上来,直刺孟太华肚腹,同时左手成掌护于胸前,身体向右掠出。电光石火间,孟太华向右疾掠,躲过了破腹一击,但这刚猛无比的一拳也被带偏,伤不得对方。
西门冲一剑不中,只感到对方拳风压来,向右疾走仍是不及,出拳与他偏锋一撞,顿时气为之塞半身酸痛,接连转了三个圈退了两步,又怕对方后袭,连劈六剑方才立住身形。噗噗声响六道剑气都劈在了铁壁上,乌黑的铁壁上却射出六道极亮的火光来。原来铁壁已被剑气刺穿。
孟太华怒骂道:“好狡诈的老儿,若非我有通天的本事,这时恐怕已变成了剑下之鬼了。”
西门冲道:“呸,我早料到你这狗贼不可信,方才若将剑交了给你,你右手一拳左手一剑,我安有命在?”
孟太华被戳穿阴谋也不气恼,嘿嘿冷笑道:“不交剑,就等着为你的宝贝女儿收尸吧。不妨告诉你,你的女儿就在这铁壁后面,只可惜有我挡在这里,你休想踏前半步。”
西门冲道:“我现在就踏给你看。”抬起左脚向前迈出。
孟太华呼呼呼三拳破空而至,西门冲横剑于胸,噗噗噗三声轻响便将这三剂势不可挡的“破空斩”化为乌有,一挺剑横砍竖劈一气杀出十三剑,嗤嗤声响不绝于耳。孟太华凭着神鬼不及的速度穿行于道道剑气之间,但要踏前半步却也万分艰难。
西门冲凭借神剑的无形剑气施展犀利非凡的“肖氏狂魔剑”法,织出一片死亡之网。孟太华步起如电,身影飘忽穿行于剑网之中。“影射拳”拳起如雷刚猛无匹,更是变化莫测,两两激战竟自理不出半分高下。
众山贼本要逃散,回首间看到两人如鬼如神的斗在一起,不由都呆在了当地。古征一声断喝,众贼方才惊醒,立刻将“九风堂”围住,拿起钢刀在墙角连掏带挖。
堂内三人听到西门冲到来,惊喜万分,待想到孟太华仍在外面,又是个个担心。
三人正自无计,忽然嗖的一声,堂中一张太师椅从中断裂开来,接着又是咚的一声旁边的方几破碎。银涛奇道:“这是怎么回事?莫非古征这老匹夫又在玩什么花招?”
肖思南略思片刻,忽然道:“不好,是剑气。姑丈带了神剑正与孟太华过招,定是这剑气穿破了铁壁,余势未竭又劈碎了桌椅,我们赶快到墙角去躲一下,莫让这剑气伤到。”
西门萍慧凝视之下,只见铁壁上现出一条条杂乱的细纹,这细纹杂乱但隐约中见是一个门洞的形状,再过得片刻裂纹更加密集,洞门已然形成。西门萍慧暗喜,叫道:“冲儿果然聪明过人。”慢慢靠上前去,双掌贯力呼地推出,嘭的一声巨响,一大块铁板飞了出去,铁壁立即洞开。
孟太华背对就风堂与西门冲斗得正紧,忽感背后一巨物携带劲风飞扑而至,心中大骇,在密如丝网的剑气丛中无处可避,轰的一下撞个结实,不由地向前跨出半步。便只这一瞬间,三道剑气破空而至,左臂和右腿已然刺破,鲜血长流,但他体内真气充盈异常,受伤之下并不太受影响,右手向后一捞,抓住了铁板边缘,一挥手全力砸向西门冲,同时向后呼呼打出两拳防备偷袭,身体已向旁边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