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叫一声便倒了下去。众人见他如此神力,倒吓得退后了几步。燕功逐哈哈一笑挥出两拳又击杀了两匹。燕功权抢近前来,抓过一人手中单刀,照着一匹马的脖子挥了下去,马头立时落地喷血三尺。兄弟俩如此这般,连毙十几匹马,众人极力阻挡却哪里挡得住。只剩下两匹马时,兄弟俩一纵而上,双腿一夹,两马一声长嘶,冲出人群向东而去。众人再后大喊大叫,暗器尽发,却怎又伤得了两人,只转眼间便既去得远了。众人气得破口大骂,将燕氏兄弟的十八代祖宗加二十四代子孙尽皆浸在了唾沫缸里。
燕氏兄弟飞马疾驰欲追上银涛,到了午时歇脚的茅棚,天已全黑,却不见银涛的踪迹,只得停下来决定在此过夜。茅棚里的老头早已醒来,见桌櫈被打砸得乱七八糟,气得大骂一通,但余生还得以此糊口,只得重新收拾了一番。
燕氏兄弟俩被银涛两次逃掉,窝了一肚子火气无处可发,骂骂咧咧走进茅棚,老头一见气道:“你们砸了我的‘清茶居’还敢回来?也好也好,我的一切损失都要你俩赔偿,快赔我的桌凳。”
燕功逐一听火气一下窜了起来,骂道:“赔赔?赔你娘的大头鬼。”举起拳头便要打。
老头急了,忙向后退开道:“你们砸了东西不赔,还要打人,你们……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燕功逐道:“这里老子就是王****起一拳打在老头胸口,老头身体破棚而出,摔在场上,就此一命呜呼。”
燕功权道:“哎,何必和这老头一般见识呢?现在连弄茶饭的人都没有了。”
燕功逐道:“我们今天两次让那小子逃了,还惹了一大帮不知死活的家伙缠着不放,当真倒霉透顶。来到这还要受这老东西的鸟气,我得容得他再活下去。”
燕功权一想也确实憋屈,说道:“这小子武功烂得一塌糊涂,脑子倒够使,连寒媚那鬼丫头也奈何他不得。一路上确是让我们受了不少气,等捉到了他,非扒了他三层皮不可。”
燕功逐道:“我要将他身上的每根骨头都砸碎,让他像一滩烂泥一样活着。”他一生作威作福,别人哪敢得罪他半分,这次可算是对银涛恨之入骨了。
燕功权道:“从明天起只要见到了他,我们就合力先将他双腿打断,看他还能逃到哪儿去。”
燕功逐道:“对,反正教主只要是活的,又没说伤不伤,残不残。”
兄弟俩计较了一番,火气渐渐平了下来,肚子却饿了,四下寻找竟无半点吃食,气得又骂,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空腹而眠。